不知为何,她的话让我很有安全感,所以就照着她的话做了,用我那恐惧的双眼盯着她那双迷眸。很快,奇迹发生了,正当我的注意力还在被余光中的拳头吸引时,我瞳孔的焦点被强行定格在了她的瞳孔上,那一刻我全身不能动弹,只有我脸上的皮肉正在自觉地扭曲起来应对那一拳的到来,而那种绝望就好比一个上了断头台的人被捆住了双手双脚。
正当那个拳头离我只有几公分的时候,我很明显地感觉到周遭世界的物体运动速度在逐渐放缓,或者是说时间在被凝结,而我眼前的黑纱女的暗棕瞳孔发生了细微的变化,瞳孔由内而外开始快速传播一种紫色光圈,光圈向眼白扩散就消失了,这现象发生的速度越快,那拳头向我袭来的速度就越慢。
此时身边的任何事物都动弹不了,包括黑纱女,而我却能抽出我的手,把那让我感到焦略不安的拳头往别的方向移开,顿时黑纱女的瞳孔开始往回收紫色光圈,速度由快到慢,最后一切事物都恢复了原来的正常速度,那个两米大汉在肉眼可见的运动轨迹向我们身体的一侧失重倒下,而他的脸在与我们交错时还充满了少许不安和恐惧。
嘭!那个大汉再次应声倒下,再次爬起就失声逃跑了,似乎是被我们刚才的举动镇住了,像只疯狗一样向集市深处逃走。
我正想回头和那个黑纱女说些什么,她再次捂住了我的嘴,而此时的话并没有像刚才那样迟钝,一把掀开了她的黑纱,但动作做到一半我就停止了,因为我觉得那样很没有风度,我有时也受不了自己会在关键的时候依旧忘不了装一回风度君子。
就在我们再次尴尬地四目相对时,她那露出一半的嘴角向上扬了扬,眼角也眯成了一条线,那一刻虽然我没有见过她的全貌,但我知道我已经爱上了她!
正当我在此时此景中无法自拔的时候,眼前的黑纱女背后的西域集市被一阵风吹散,渐渐清晰的是杭州美食城?
这时感觉有个东西在拽着我的裤子,是那粘人的外甥女,我来不及分心理她,因为黑纱女在我眼前依旧真实可见,她温柔地推开了我的手,重新挂住了黑纱,就这么转身离开了·······
我应该挽留住她的,我这辈子都无法理解当时的我为什么只是眼睁睁地看她从人群中消失,只留下我独自一人在繁华街道中凌乱。
“喂!舅舅,快付钱呢,想什么呢!灌肠好吃着呢”
········
同年9月,浙西老家秋高气爽,我在祠堂给爷爷上了香,转过身跟着父亲坐上他的皮卡去了温州。车程4个小时,到了温州,这是浙南的另一座城市,曾经辉煌过,如今相比杭州街道的鳞次栉比,这里显得破旧很多。
我们第一时间不是到学校,而是到了温州的鹿城,穿过一段灰蒙蒙的小巷,这里到处摆着破旧的自行车和家具家电,台风过后,气温开始回暖,我和我老爸两人都已汗流浃背,很快走到了要拜访的那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