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晴久一怔，也说不清哪里觉得有些不对，可眼下帮曾璐圆场重要，赶忙点头应和道：“对，尹笑笑。”

张文立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我对那个女生的表现也有印象，可以。”

这之后又简单说了两句，散会了。

社员们走的时候，不忘来恭喜苏晴久和方子清：“你们确实表现的很好，冠军也是实至名归。”

苏晴久笑着摆手道：“我没什么，主要是方子清厉害。”

对方思索片刻，随后轻叹气，“你表现的也很好，不过方子清确实厉害，总觉得……他是不是专业的？”

也不怎么，苏晴久的脑海中浮现出不久前看到的关于方子清那条评论：在全国中学生辩论赛的决赛中带领全队退赛……

如果这是真的，能够进入全国比赛决赛，不是专业也胜似专业的了，可退赛……

她忽然想起有一天方子清曾和她说过，他曾经忘记了辩论的意义是什么，如果这两件事是相关的……

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在决赛里带队退赛，只怕对比赛、对学校、对个人都是极大的影响。

她抬眼看向不远处的方子清，他正在和曾璐说着些什么，俊朗的面孔衬着身后的阳光，脸上是淡淡的笑意，自然而温暖。

苏晴久想象不出，究竟什么样的事情会让他做出那样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