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泠看着赵玉琅喋喋不休的模样,心里泛起柔软。说实话,她也怕意外,只不过她相信自己的判断。魏泠知道赵玉琅是信任她的,或许是因为太过亲近了,才会怕十万分之一的意外落在对方身上。换做是魏泠,无论箭矢落在谁身上,都会让她懊悔,她怕看到赵玉琅难过,会无限悔恨自己的不当心。
冬日难得见到月亮,厚重的云散去时,魏泠才真真看清了赵玉琅眼里的劫后余生。
魏泠环抱住赵玉琅,赵玉琅弓着身子,将头埋在了魏泠肩上,从那时起,魏泠就告诉自己,也告诉赵玉琅:
“无论何时,你我都要活着归来见到对方。”
“好。”
东街的事一解决,赵玉琅和魏峥就又各自去忙了,魏泠估计就这两天,卢阳怕是要天翻地覆了。
又过了一日,魏泠带着上好的茶具去太傅府找江雨柔,毕竟几天前魏泠就放了江雨柔的鸽子,这套上好的青瓷冰纹茶具用来赔礼再好不过了。
马车上,言萃将魏泠手腕上热敷的帕子拿了下来,关切道:“姑娘,今日感觉如何?”
魏泠失笑道:“本来就只是累到了,偏生你和殿下不信,这两天用了好些名贵的药材,这手再不恢复如初就该送人去了。”
言萃眼睛泛红,气的腮帮子一鼓一鼓的,嘟囔道:“才不是呢,姑娘明明是扭伤了腕子,那夜回去后都动弹不得了,要不是殿下千叮万嘱,姑娘哪肯用药,还,还骗奴婢说是要考验意志,姑娘真是的”
魏泠最怕言萃的眼泪了,这姑娘哭起来后护城河的水都得溢出来,得亏还没到太傅府,不然阿念姐姐该说她又为主不尊欺负言萃了。
魏泠晃了晃白嫩的手,娇俏道:“你看,真的好了呢,多亏了我家言萃细心的照顾”。
魏泠好说歹说,总算是哄好了言萃,揽竹拨弄着手炉里的炭火,宠溺的笑了,她家姑娘这样好,还好遇到了同样值得的人。
马车踢踏几步后停在了太傅府,江雨柔就在府门前等着,魏泠一下车就看到了她柔弱美貌的阿念姐姐。
魏泠和江雨柔互相见礼后相携去了后院,冬日就算阳光明媚,但那寒气也挥之不去。魏泠假装责怪,“姐姐怎的在府门前接我,这样冷的天气,万一冻坏了可怎么好。”
江雨柔也不惯着魏泠,将魏泠的手炉夺过,垂下眼就反问道:“那,妹妹这是责怪姐姐吗?”
魏泠被反将一军后只得自己找补:“妹妹我呀,求之不得啊。”
此话一出惹得江雨柔忍俊不禁,不知是想到了什么,江雨柔就收敛了笑容,把手炉塞回魏泠怀里,轻声道:“他醒了。”
魏泠抱手炉的手一顿,随后坦荡的看向江雨柔,“那我先去见他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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