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安抚,懿德帝最后沉吟道,“他会知道的,太子也会想明白的,就算现在猜不到,可总有大白于天下那一天,既如此,何必在意今朝是否被人理解,又何必想来日是非?”
皇后知道,懿德帝是有许多苦衷的,他在高位上的日子,谁又知道好不好过呢。
纵使如此,她的夫君也从未后悔过,她知道,懿德帝想交给孩儿们一个最好的天下。
殿内的交谈声停下来,过了良久,方才传来几不可闻的叹息,是皇后最后妥协了,“臣妾明日就安排她们进宫的事宜,琅儿和显儿都是聪慧的,陛下且宽心。”
……
漏夜,赵玉琅方才回了寝居。原是想今夜去瑞云台探探杨涛的,奈何那杨涛早早送了信到瑞云台,将时间推迟了。
赵玉琅对杨氏的家务事不感兴趣,本也不想过问,谁料,那杨涛言辞恳切,希望赵玉琅可以助她成事。
这下好了,赵玉琅来了兴趣,便开始翻看信件。原来,杨氏内部也有许多龃龉,这杨涛刚打发了杨老太爷的忠心下属,又来了一个杨明。
这杨明虽说在杨氏没有什么权威,但是,他娘老子是管氏宗族里有些脸面的。
杨涛在信中说,杨明的娘老子当初也是被一同更了姓名带到了上京的,后来,看到上京的杨氏即将被抛弃,转头就拿了杨氏起家的财富投奔了卢阳。
说来也巧,这妇人最后给管氏收容了,还留在了大房庶老爷身边。这杨明当初是因为睡太死了,没叫起来,这才留在了上京。
杨老太爷瞧着杨明,虽然同卢阳还有瓜葛,偶尔还会同卢阳的那人通信,但毕竟没有做什么伤害杨氏的事。加上杨明也算是被抛弃的,多少有些怜悯他,也就没有计较了。
这些年,杨涛当了家主,眼里越发容不得沙子。如果这杨明夹着尾巴做人,她也不去计较他娘老子的罪过。
可偏偏,这杨明自从知道上京关于管氏的流言,就在杨氏内部大放厥词,甚至打起了下任执事的主意。要知道,执事可是接替家主的第一人选,也是他这样的无知小人能打量的?
要是为着这些,那杨涛何必舍下脸面来求他,就杨氏内里的打手都能狠狠打那杨明一顿了。
想着这些弯弯绕绕,赵玉琅也已经看到了信件的最后。
呵,原是如此。
待信纸在铜盆里烧成灰烬,赵玉琅负手唤了孙鸿。
孙鸿没来,那陈钊先进来了。赵玉琅看这情形就知道,孙鸿怕是和陈钊掐架了。不一会,孙鸿匆匆来了,脸上还挂了彩。
两人躬身行礼,“殿下。”
赵玉琅闻到两人身上荷叶鸡的味道,果然,肯定是孙鸿抢了陈钊的鸡腿。这两个家伙,真是不省心。
想到还有正事,赵玉琅也不揪着不放,正色道:“待会拿了我的令牌,带着内城的两队人马去几处城门守着。”
话罢,赵玉琅将几幅画像拿给了两人,“届时,给本宫看仔细了,必须逮到他。”
陈钊看着画像,一脸惊惧,“妈呀,这男扮女相的人,也太丑了些吧,脸上的大痦子,当真不会露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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