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别多想,我这不过是还人情罢了,要不是这管氏嫡女的赠药之情,本王子才不屑参与你们璃国的争斗呢,本王子就是不想欠人情而已。”
赵玉琅理了理衣袖,装作无趣,“原是如此,那可得好好谢谢人家才是,说不定啊,本宫还能成就一番良缘呢。”
白澈懒得搭理赵玉琅,有心悦之人了不起啊,他白澈迟早会有的。
玩笑归玩笑,赵玉琅还是嫌弃了一下白澈,“你这人是不扫尾的吗?你去递消息,这么多眼睛看着,保不准就有其中一个是”
赵玉琅顿了一下,继续说道:“还有啊,你莫不是,以为我那表妹是吃素的?她都能在陛下手中混得好好的,就乌笛那身衣服,不好认?就算猜不到百分百,那也八九不离十了吧。”
说到这,赵玉琅心里又闪过一个念头,莫不是,这白澈就是故意的?
白澈笑着跟赵玉琅勾肩搭背,“害,我知道你不会放着我不管的,这皇宫多少有你的势力吧,既然如此,不用白不用了,这么点小事,三殿下不会计较的吧?哈哈哈。”
赵玉琅无奈摇了摇头,随后就先一步走出了螽禹殿。
白澈自顾自的拿起桌上的茶点吃了起来,该说不说,这上京就是好,水土不仅养人,还养食得很。
吃到最后,白澈拿出了腰间的酒馕,那是从赵玉琅哪里打劫来的酒,好像叫关山飞雪。白澈仰头灌了一口,果然冷冽,像极了霜雪覆在枝头的感觉,够滋味。
白澈可不会告诉赵玉琅,他就是故意叫乌笛去找人的,反正都是要遇见她的,那被猜出来他的身份,又有什么关系呢。他的小恩人啊,他是一眼没瞧见过,不过,都说是他的恩人了,那怎么好看她吃亏呢?
这上京的风吹得又快又急,要是说没有人推波助澜,他才不信呢。
虽然,用演出来的人心去试探人,确实是最下乘的手段,但是屡试不爽啊,就是会有人的劣根被诱出来,到时候,结局就是上位者最满意的结果了。
皇宫里的那位,怎么会轻易相信一个人的忠诚,那位走一步算三步,就算管氏嫡女沉得住气,但是万一身边有猪队友呢?还不是前功尽弃了。
还没离了皇宫,还没到郡主府,哪怕是一秒,管令仪都不算过了陛下那一关。
要是管令仪不满流言,打发了人出声遏制,虽说看着是和卢阳那位的做法截然相反了,但是管令仪如果真的没有那个意思,又为何要同魏相联系呢?又为什么到现在还没将那册子上呈呢?
与其这样被动,还不如以不变应万变,假使贵人都能料到一些端倪了,那最后真的拿出了账册,才叫贵人松了口气呢,至少来者有所求,那便意味着好操控,这样一来,管令仪才真的是拿到了免死金牌。
白澈想着这些十八绕,甩了甩头,不管了,参加宴席去,随即,白澈抬脚就去了春怡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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