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澈睨了乌笛一眼,乌笛即刻噤声了。
月上梢头,辛拂青带着大黑出了汨渊。这大黑虽然解了毒,但是还是耷拉着眼皮,一脸困样。
辛拂青在这風国呆了一段时日,最重要的是在汨渊待的时间最长。原因无他,这里清净。要不是大黑被罗蚁草药倒了,辛拂青还想不起这茬。
在汨渊的时日,总是有風国商队带着几十个好手在挖罗蚁草,后来嫌人不够,还招募了不少本地人去,别问他为什么知道的,就是因为他也被提溜到挖草的行列了。
一次两次的,辛拂青也就不计较了,可是次次都能遇上,也是倒了霉了。
也不知道这風国怎么突然就爱上罗蚁草了,辛拂青寻思着也不好吃啊,无非就是那毒性可以让人行动迟缓,最严重时把人变成傻子,其他的也没听说过了。
再者说了,这罗蚁草数量少啊,制成毒物也药不倒几个人,药效也不长,要是做成烟雾才可怕呢,那世上怕也只有自己有那个本事了,奥,不对,还有一个人也有这样的本事,不过,那人的牌位他都供了几年了。
辛拂青走出汨渊时,挖了几株罗蚁草和伴生解药金苏在背篓里,毕竟这东西少见,留着说不定还能在某个冤大头那里换个好价钱呢。
璃国,观澜台
赵玉琅和魏峥对弈,险胜半子。
魏峥放下棋子,看到台面上的几封信笺,好奇地问:“你在找神医辛拂青?难不成遇到了什么疑难杂症了?满宫的御医都没法子的那种?可是我听说,那神医早就不在药王谷了,至今都没人知道他在哪里,说不好人早就不在了。”
远在風国的辛拂青狠狠打了个喷嚏,最后只能把原因归在风太大了,冷着了,还顺带朝大黑抱怨了几句:“都怪你,看我这袄子,棉花都跑光了”
赵玉琅把信笺递给孙鸿,“不会的,前些年我还遇着他了,中气十足,一时还死不了。”
远在風国的辛拂青又打了个喷嚏
魏峥赵玉琅到了案前,看到了原先在信笺底下压着的已拆封的书信,上头落款的是淮清二字。
淮清?原来是为了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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