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到底想怎样?”眼见程太初掏出手机,要拨打报警电话,秦父心虚了。
其实他本来就心虚害怕得不行!
程太初说的话不是没有道理。
警茶真要是来了,对方怎么可能表现出自己不是人类的模样?
就算当时没有搜查证,但只要程太初咬定他囚禁他人,并且指明被囚禁者就在地下室,那么在场的警茶一定会搜查。
现在警茶可不好糊弄,一心将人民群众的生命安全放在第一位!
程太初见对方松口,质问道:“秦默在哪里?”
“我真不知道!”秦父也是急了:“我那个儿子他……他好像不是人……”
在不是人类的年轻人面前,他好像也不怕说出自己已知的真相。
咣……
秦父被锁链的力量扯到了一张沙发上。
他知道,程太初是想听关于他所知道的他儿子的一些事情。
歪倒在沙发上的秦父,慢慢爬起来,坐在沙发上的那一刻,整个人都没了力气。
他抹了一把额头前凌乱的碎发,说道:“秦默大学毕业后,我就送他去米国读国际金融与贸易硕士,一开始还好好的,每年回来一两次,人也很精神很正常。但是……大概在五年前吧……”
“那
一次,他回家后,变得不爱说话,谁也不爱搭理人,还总喜欢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管是我这个父亲,还是他的母亲,甚至他的爷爷奶奶出面,他都不吭声,不肯多说一个字!”
“当时,我们全家都以为孩子在米国受了情伤,想着找个心理医生开解一下。只是没想到……”
“那天家里只有我,秦默当着我的面把那个心理医生活活给咬死了……”
“当时,他突然暴走,直接扑上了那个心理医生,像个野兽一样的将对方脖子上的皮肉都撕了下来,血流了一地。他埋在心理医生被撕咬烂了的脖子上,疯狂地吸血……”
“我当时真的被吓到了!但我以为他真的是在国外受到了什么刺激……”
“我让秘书找到心理医生的家人,赔了一大笔钱,私了!”
“之后,我不敢再找什么心理医生,更不敢送他去精神病院。我秦家就他这么一个独生子啊……”
“后来的这几年,我在无意间发现秦默竟然没有心跳,而且五年过去,他的外貌竟然一点没有变化,真不敢相信啊,他还像二十三、四岁的那个样子……”
程太初目光一冷:“所以,你认为喝人血可以让一个人长寿?
”
“我……”秦父沉默了。
程太初站起身。
脖子上绞着锁链的秦父被迫从沙发上扯了起来。
“现在该去哪里,不用我提醒了吧?”程太初道。
秦父心中十万个不愿意,但形势不容他反抗。
秦父走在前面,带着程太初走过一条走走的走廊,通过后门,来到后花园中的一个小木屋。
木屋里面,放着一些杂物。
秦父使劲儿推开一个大木箱,露出一道木板暗门。
秦父打开木板暗门,露出金属质地的密码锁。
看着迟迟不敢伸手的秦父,程太初一个皱眉,缠在对方脖子上的锁链就绞紧一分。
“我开!我开……”秦父被勒个差点翻白眼,赶紧伸手输入密码。
金属质地的暗门打开,露出一条往下延申在石阶。
秦父被迫走在前面。
这间地下室,修建时间不长,没有半点潮湿的感觉。
通道逼仄,连一只老鼠都没有。
在通道中步行了二十米,视野变得开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