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故作疑惑的反问了一句:“请柬上写的是程卿的名字没错啊!”
“我还以为,您是在什么机缘巧合下,认识的程卿呢。”
“怎么您竟是不知吗?”
言语间您来您去的,倒不是楚天巴结薛建国。
而是平辈或者长辈间的称呼,北方人说话大多带的尊称,京市待了这么些年下来,楚天也习惯了。
薛建国没有接楚天的话茬,眉毛紧锁的凝视程卿。
她身上穿着的一件水蓝色掐腰礼服,衬托的身形婀娜多姿。
长发被仔细的归整在脑后,额前零星散落于眉眼之上的几缕碎发,稍显俏皮,肌肤赛雪,面色如玉。
精致的眉眼下,是挺翘的鼻。
朱唇轻启时,露出几颗洁白整齐的牙齿,展颜轻笑间,眉眼不自知的透着能令男人移不开眼的风情。
举手投足间,仪态万方,风华绝代,令人暗暗赞叹。
明眸皓齿,亭亭玉立。
无需刻意的去表述什么,只静静站在那里,便让人沉醉。
不得承认,确实是个很优秀的姑娘。
要说陈晟鸣中意之人是这样的,薛建国倒是毫不怀疑。
似赞叹又似惆怅的眼神,闪烁不定。
可能投注在她身上的视线有些久,姑娘脸上明显带了几分无措,朝着身旁的母亲不太自然的眨了眨眼。
这样的姑娘,染染输给她,薛建国心服口服。
搞清楚从虎绑走的人,不是自己所担心的,薛建国松了口气。
楚天本就是薛建国在生意上的竞争对手,得罪不得罪的也就那么回事儿。
甚至在知道了误伤的,是楚天的女儿,薛建国心里不但不愧疚,还多了几丝庆幸。
混迹商场多年,这点自知之明他还是有的,陈晟鸣,他惹不起!
转移开目光,薛建国冷淡的朝楚天示意自己需要去招待别的宾客,暂不奉陪后,就自行离去了。
徒留楚天站在原地傻眼。
没有任何刁难,也没有预期中的阴谋诡计。
人都送到跟前了,他薛建国就这么淡定的走了????
看这意思,是不想下手了?
什么情况这是?
真搞不懂他费这大劲儿干嘛?纯属有病嘛不是?!
楚天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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