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过薛建国递过来的酒杯,轻轻同他碰了杯,抿了口。
分神听着他在耳旁的絮絮叨叨。
眼睛扫视了一圈宴会厅,都没看到那抹想看到的身影。
皱眉抿了一口手里的酒水,打断了耳旁的噪音。
“不好意思,去趟洗手间”
叫来引路的服务生,被陈晟鸣婉拒。
看着远去的身影,薛建国神色阴翳。
与陈晟鸣交谈时,离得近,陈晟鸣眼底的敷衍,和搜寻宴会厅的神色。
都明晃晃的告诉薛建国,他明显是在找着什么人,没心思继续交谈。
被落了脸,心情自然不愉。
但也无话可说。
身份地位摆在那儿,就算有话,你又敢说吗?
再一个,今天也算是看明白了一件事。
染染对他的心思,他不可能不清楚。
薛染父亲这个身份,在他面前无足轻重,就足以说明他心里对薛染的态度。
心里叹了口气,寻思着回头怎么着都得想法让然然死心才行。
他的女儿,虽然不是天仙,可再不济也不应该跟在人身后吃挂落。
想到什么,酒杯送到唇边的动作顿住。
坏了!
被脑中想到的可能惊得不轻,丢下酒杯。
没理会因为自己突然的动作,而面有微色的周遭人,径直喊人去寻从虎。
“你们本来是打算准备怎么着她的?现在把她怎么样了?”
“哑巴了?说话!”
“人被你们弄哪儿去了?”
平日的稳重不见踪影,说起话来都打磕巴。
庄园里,哪里都没有找到楚天那个女儿,薛建国猜到人可能被绑出去了,不禁着急上火。
冲着从虎劈头盖脸的一通。
从虎懵了。
“你他么聋了吗?”
什么形象都没了,扯过从虎脖间的领带,恨声吩咐:“我不管你们把她怎么了,又做了什么”
“现在!立刻!马上!把人放了,让所有人撤!”
陈晟鸣那样的人,能放下身段,为了一个女人找到宴会厅来,可见那个女人在他那里有多被看重。
在京市敢动了他看重的人,无异于拿脖子往刽子手手里的刀上撞,活腻歪了!
薛染闯祸了,闯了大祸了!
薛建国拉扯的手,颓然的放下,垂在了身侧。
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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