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妈也没办法啊！”说到这里，明显激动起来。

“那个时候，你奶奶就像着了魔一样，逢人就说我偷人，说妈会带坏了你，但凡你不在的时候，就打砸家里的东西，不让妈进屋，赶妈走！”

“妈不肯走，她就威胁妈，那个老不死的，心肠太狠了！

直言 要去你学校把那些我不好的谣言散布到你班里 去！

要让你在同学面前抬不起头！

那时候你马上都要小升初了，妈害怕，那么大点的孩子，面对亲人的抹黑，你怎么能受得住？”

“可你也知道，妈妈娘家嫂子厉害，偶尔回去住段时间还能说得通，若是时间长了，肯定是不能答应的。

妈身上没钱，白天不敢呆在家里惹人嫌，做完家里的杂活就去街面找些零散活计干 。

做完活，还能顺道拐去你学校那边远远看上你几眼。”

“那一天，我如常在杨婶子开在隔壁县城的快餐店帮忙递盘子。

下班回家的路上，街面有对男女在小吃摊上买东西吃，男人对女人小心翼翼那劲，不禁让我想起你爸来。

可路过他们， 不经意的一眼瞧过去，竟是你那死去一年了的爸。”

“如果不是对视的时候，他眼里明显的慌张，我还真以为大白天的，见了鬼了。”

自嘲一笑，朝程卿呢喃道：“你可知道我当时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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