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道就你这憨不愣登样,也配称朕?
踢了踢脚镣,宗寥道:“我每次去那荒殿都是飞檐走壁,走路我找不着。你给我解了镣, 我和苏涉一起去。”
飞檐走壁……
南宫桀听了这话,总觉哪里不对劲。
回想半晌,他思绪霍然一通——契延山行宫闹鬼一事突然在眼前浮现。
当时他就怀疑是宗寥捉弄的他,偏苏涉说她没离开过自己院。
如今来看,不是她能有鬼!
因为这事,他被禁足两个月!
这笔账,他定要坐下来好好算。
刚被她用张趋之事刺痛到,他此时无心整治她,只道:“将此小嫩狗给朕带下去,等会儿朕再来收拾他。”
苏涉应诺,揪住宗寥的细胳膊便把人拎出殿。
途中,苏涉问宗寥,为何要一直招惹南宫桀。
宗寥哂笑:“仇怨越深,动手的时候才越痛快。”
苏涉道:“倘若他一拿到传国玺就对你下手,该当如何?”
宗寥道:“那就劳大统领干净利落点。”
“啊?”苏涉错愕,“苏某愚钝。”
宗寥满目迷怔地将他好一通打量,意味深长地道:“我命在旦夕之时你不杀他?难道想杀我?唉……看来什么都要靠自己呐!”
苏涉讪讪挠腮,忏颜道:“自……自然不能。世子行事总出人意料,我一时没跟上你思路。不过,世子……”
“嗯,你说。”
“旭王想那宝玺想得那样急,为何突然又不着急要了?”
宗寥眸色一转,长眉微微挑动了一下,道:“他找到更好的人问了。”
苏涉想了想,“你是说……”说着,警惕地扫视周围环境。
又将补充,宗寥轻咳两声制止,“心里知道就行。”
苏涉道:“你真把宝玺藏在你说的那荒殿了?”
“世子一言九鼎,从不诌言。”
苏涉诧愕,觉得这姑娘是真泼辣,如此大事她竟能轻飘飘乱对付!
他真是不知宗寥哪儿来的胆,好像什么事都敢做,什么事都能淡定应对……
就说苏涉拿御玺交给宗寥的时候。
宗寥不仅没有因见到那天家圣物而欣喜若狂,还推给他,说让他保管。
苏涉觉得那东西烫手,连番推脱,她这才自己拿去藏。
腾身一跃,消失在夜幕。
几个弹指,她又回来,说已将东西藏好。
苏涉问她藏哪儿了,她笑笑,答了一句“好地方”。
而后就与他打起来,战况胶着许久后,她突然败下阵,让他把她擒了。
他全然没想到,她竟会将至尊至贵的圣印藏于淫徒妖妃通奸的污秽之地!
苏涉瞠目结舌,难以苟同,无法理解。
……
却说宗寥离殿后,南宫桀迅速遣退了殿中宫人。
踅足御书房的偏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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