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黢黢的面孔上挂着“你问我,我问谁”几个大字。
这边沈辞听了白挚的话,想好的话全哽在了喉咙里。
甩着肩撇开白挚,沈辞气呼呼地朝宗寥喊话,“你要做什么?”
“皇城之下,你不要做傻事!”
“今日你若敢把他带走,你知道后果!”
宗寥不听,褪落飘逸的有碍行动的广袖大衫。
瞧那样子,是要甩开膀子干了!
沈辞焦躁,又道:“你刚才闹也闹了,我也给你们足够的相处时间了,你不要不知好歹!大家相熟一场,我已经很宽容你了!再不收手,等到问罪之时,别怪我无情……”说话间,连连挣扎。
白挚一手抓紧他手臂,一手握稳吹毛利刃,不伤他也不纵他。
宗寥不耐烦地瞧了沈辞一霎,挥挥修长手指,道:“白小公子。”
白挚闻声,一掌刀敲在沈辞项后。
消停了。
宗寥见此,眸色一怔,抬起的两个手指转瞬变换为表示赞赏的大拇指。
孺子可教!
思虑深远!
提步跳上车,宗寥在一帘之隔外深深呼吸。
心里念叨:给他下药?给他送女人?
哼……
也不看看要挖的是谁家的良田?
宗寥的气息重重地扑在轻薄的帷帘上,颤起轻微一动。
这口肉,今日无论如何也要喂给他!
换而言之,南宫述这口肉,她今日是吃定了!
若听他的等以后,只怕他自己要先被他那衰神表弟按砧板上切宰成食,拿去便宜他人!
思虑着,宗寥猛地撩开帷子。
带着翻江倒海的威……
“十三……”拨起的帷帘后,一张雅逸的带着疑色的脸安安静静,他腰身弓着,手也拨着帘。
看情形应该是准备要下车。
南宫述纤长的浓密如扇子一样的羽睫扑闪两下,看了宗寥片刻,而后将视线投向车外,看着遣散得空阔的场地,莲唇轻启:“你这是预备……唔……”
话尚余嘴边,嘴却叫人占夺了去。
王爷的华驾说狭窄也不狭窄,柜、榻、几、杌……一应俱全;可若要说宽敞吧,他的颀挺的身量站在里头根本不能活动自如。
譬如此一刻,当宗寥吻上他,捧上他的脸后,他不知是该就这样猫着,还是出去,还是退坐回憩榻上。
犹豫难决之际,宗寥边吻着他边推着他往后。
但听“嘭”一声震响,马车的雕花门随即被宗寥匀长的腿带关上。
骤起的风荡至窗牖的当即,她伸去手也给关上了。
门窗一闭,车内的光线旋即暗淡了两分。
南宫述退无可退,膝弯撞到榻沿时,他顺势就坐了下来。
握住宗寥薄削的双肩,推开她,南宫述道:“你别着急,我可以等你。今日不合时宜。”
宗寥沉默不语,她那狭长的眼眸,恰似熊熊燃烧的火焰,灼目非常。
碎玉般的光影在她炽热的眼底微微摇曳,仿佛有一只九尾狐正摇摆着尾巴,散发着独有的妩媚妖艳,让人无以把持。
“寥寥?”南宫述轻唤,音色温润含娇。
宗寥放开捧脸的一双手,转而徐徐游移至他宽大的手掌处,温柔地慢慢地撬开,而后用力扣住。
宗寥半佝着身子,一条腿站着,一条腿屈跪南宫述双腿间,缓缓一俯肩,她又吻上他。
紧紧嵌合的十指她的力道更重三分,像是要将自己的手与他的手融合在一起似的。
深深缠吻许久后,宗寥突然化身为一头狂野的凶兽,凭借着体位上的优势,她腰身猛地往前一抵,如疾风扫将过般把南宫述往后一推,遂便如那扑食的饿虎将其扑倒在平滑柔软的锦榻上。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