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输了的女生没穿内衣怎么办?”璁璁小声问蓝一涛。
还没等蓝一涛回答,不知道听力为什么超级敏锐的能哥抢答着:“没穿内衣就传内裤呗,内裤也没穿那只能身上穿啥传啥。你关心这干嘛,你不是内衣内裤都穿了嘛!”
璁璁一脸黑线,我那内衣在钢管舞台旁边的时候,都快被你扯出来了,你当然知道我穿了!
勉强学会十八摸的丸子头,羞答答地准备开始唱了,耳钉男帮忙维持秩序,“泡妞的都先别忙了,开始传花啦!从能哥开始!”
半那夜呀三呐更,睡呀么睡不着啊,
摸头摸脚解心宽,十八隆咚锵咚锵。
一呀伸手摸呀摸至在,姐姐的头发边哪啊,
姐姐的头发桂花油甜,十八隆咚锵咚锵。
在丸子头唱词断断续续但却极有韵味的小调中,一个B罩杯的肉色内衣从能哥手里开始飞快的逆时针转圈传递。
终于,丸子头唱完了她刚学会的所有唱词,内衣停留在吊带裙的手里。
吊带裙声线较尖,站起身挥舞着内衣叫道:“小丸子你怎么能害自己人!”
耳钉男一巴掌排在她浑圆的PP上,“你说说这在座的哪个是外人!”
小个子菊花狂魔殷勤地把扑克牌递给吊带裙,吊带裙面色娇羞的抽了一张牌出来,右手抬起一看牌面,左手飞快地去抓小个子手里的一摞牌,嘴里喊着:“这张不算,我要重抽!”
菊花狂魔哪肯给她改过自新的机会,把手上的牌藏在身后,高喊,“你得咬我一下才能重抽!”
众人大笑,璁璁不解,一边跟着轻笑,一边问蓝一涛,“为啥要咬他?”
耳尖的能哥又来抢答:“请把咬字分开读!”
璁璁白了能哥一眼,心想你们这群人太龌龊!
就在吊带裙还想抢小个子手里牌的时候,右手攥着的牌被身旁一个化了眼线的男生抽走,拿起来大声念出牌面:
请骑在离你最近的异性脸上,背一遍九九乘法表!
小个子喊道:“这么好的牌你还要换?你再换一个被别人骑的,更吃亏!”
能哥也跟着笑骂,“都特么赶紧的,不想按这个牌面来,那你就接龙上一次的惩罚,去舔大鱼的菊花!”
吊带裙满面娇羞的转向眼线男,眼线男嘴里说着,“我这是招谁惹谁了!”一边笑呵呵的躺在了面前的大桌子上。
没穿丝袜的大长腿跨坐在眼线男脸上,开始了一一得一,一二得二……
璁璁目瞪口呆,叹息道:“不怕味儿吗?”
果不其然,耳尖的能哥再次接话,“他可不在乎味儿不味儿的,更怕眼线被蹭没了!”
璁璁瞄了一眼近在咫尺的楼梯,心里盘算着怎么才能逃出去,谁知能哥一把揽过璁璁肩头,“不是想跑吧!你还没试试哥怎么样呢!”
WTF!又来!
我特么不想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