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有人给壮壮报仇,壮壮要用心的读书就是让你娘安息了。”我握住他的手,慢慢的说道。
“恩,壮壮会。”他回答着。
我笑着看着壮壮,默然着,看着,或者更远的地方。
可接下来的任何风云变幻后我都不得知再是否是什么了,23日大公报新闻中写道“22日北平教育界公葬李大钊,遭军警镇压,”此举遭到群涌愤起,学生公开叫板警察,军警大规模镇压,场面混乱,无不感慨。
而远在千里的我,却无言面对时局纷乱,倩倩或许很早就说的很对,这场宿命,是每个人都逃脱不掉的,
也许一开始就是错的,错的离谱在于,落后的局面,权利,对立的先进的人民,学风。
我们不是无能为力,远在锦州城时,阿叔就说过,避不可及,先生也说过在所难免,的的确确如此,却满腹的伤痛,满腹的悲凉,这到底是怎么样的民族呢?怎么样的时局呢?这又是怎样的轨迹呢?
我们无人得知,无所避免,无法躲开,唯有面对,面对鲜血与眼泪,面对分别即是分离......
“你到底看的到什么?”我喃喃着话,趴在窗口上,看着上海5月的天,又是一年槐花香,这时候,东北锦州城的槐花已经开了,芳香四溢,到了秋收后,花叶成熟,留下的捣碎后,每年时节阿妈总会做槐花饼给我们吃,些年愉快,喜悦,经年此后,依旧清晰如旧。
“你到底看到了什么,才会说出那些话呢?”我再次喃喃道,心里想的不是别的,而是在上海淞沪战事里他第一次说出的话,在教会医院里他又一次警告我的话,在南京相遇时,他还是说出了那句话,我所能想到的,远远没有他说的事情那般远虑,我从未想过,甚至从没有敢想过。
“他说,这不是一场结果,而是开始,从一开始而开始,没有结束,结束时刻即是死亡。”
我实在想象不到,难以诉说他口中的结果,如果,这真的不是结束了,那么接下来还会有什么呢?
可是啊,浩荡的变幻已经开始了,伴随多日的民生哀怨,战事横飞,没等人们去平复心里的伤口,又一丧权辱国的恨,悲凉入骨的痛就顷刻而下了。
可这些,让我不得不再次去相信他的荒诞之说,槐花香气未散开时,5月的最后末期也又向四万万中国同胞宣布了震惊世人的消息,中日签订了《塘沽协定》停战协议,自此迫使我军队撤出延庆、宝坻、通州、芦台所连之线以西、以南地区,以上地区以北、以东至长城沿线为武装区,而热河地区也彻底的被日寇所占,我们又一次被迫成了亡国之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