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个诗人说得不错,人只有经历了劫难、重生,才会觉得身边的一切事物更加唯美,更加动人。
“如果我就此醒不过来,你会怎么办?”我搂着雨梅道。
雨梅用她青葱玉手一下子封住了我的嘴,道:“我从来也没有想过你会就此结束生命,我相信即使没有玉枕的治疗,你也不会有事。今日不醒,明日也会醒来,明日不醒明年也会,总之不管你昏迷多久,终有一天会醒过来。”
“为什么?”我问。
雨梅挣脱我的手臂,面对着我,边走边道:“因为,你是文叔啊,是我爱的文叔。”
我笑道:“你几时学会说这么肉麻的话了?”
雨梅停下了脚步,偎在我的胸膛,看着我道:“还有更肉麻的你要不要听?”
我摇了摇头道:“不要。”
“我偏要讲,我要……”雨梅一下跑开,道,“给你生孩子!”
看来网络真的害人不浅,这话不正是网络上流行的语言吗?我看着天上的圆月,心想,有妻如此,夫复何求?
可是,一个电话却很不合时宜的打了过来。
“是谁来的电话?”雨梅走了过来道。
“陈瑜,我想他可能有什么新发现了吧。”
“那你怎么不接?”
“你不觉得他很扫兴吗?”我把手机锁了屏,笑道,“要不,我们还是找个地方生孩子去?”
“走。”雨梅拉着我往回走。
“去生孩子吗?”
“是回基地啊。”
……
我被雨梅拉着回到了陈瑜骆燕的办公室,但室内漆黑一片。难道是陈瑜出了事情而不是在研究玉枕的过程中发现了什么?
“你怎么挂了我的电话,你们俩当时在嗯哼嗯哼?”陈瑜的声音在一角传了出来。
“我去,我还以为你出了意外,怎么把灯都熄了,你搞什么鬼?”我道。
“你看!”
陈瑜只说了两个字,随着“滴”地一声,墙上亮起了一幅投影图。
图上有一些不规则的线条,有的呈波纹,像是山陵;有的是曲线,像是流水;但一个字也没有标注。
“这是什么?”我问。
“有几条奇怪的线,好像绘制成了一个水盆的样子。”雨梅指着图上的一点道。
陈瑜压着声线道:“这是地图,你知不知道从哪来投射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