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来是不想见,准备让外交官去处理,不过他略微一思考后,还是决定见见对方,看对方有什么要说的。
夏伯阳同远仁缓缓跟在卫兵后面。
远仁问:“夏部长,这一次非同寻常,苏军大军压境,要是真的开战,会是一个两败俱伤的局面。”
“那个家伙可不这么想,他上次给我发电说,巴不得苏军动武。”
“司令员还是这么任性。”远仁记起那把司令员送的配枪,不过现在他是外交官,已经不能配枪了,略显遗憾。
一晃已经过去二三十年了。
老夏说:“放心吧,我了解敌人,我们越是对他们威胁,他们越是不敢开战,不过是一帮色厉内荏的角色罢了。”
“好吧,既然如此,一会我们按照既定计划行动,我替你打配合。”
“说实话,我真不喜欢说这鸟语,一个上午说下来,舌头都麻了。”
远仁笑了笑,老夏文中带武,喜欢说一些粗话,据说是当初在部队里,跟严参谋长学的,不过这并无伤大雅不是嘛。
进了会议室,双方经历握手。
“感觉你抽时间出来接见我们。”
“坐吧。”阿勃指了指对面的椅子,“开门见山的说,我要你们在半个月内从中南半岛撤兵,否则的话百万苏军必定不会善罢甘休。”
老夏已经想过这老家伙说辞了。
他是一个有涵养的人,不跟对方计较:“我想我有必要重申一次,这次对他们作战,完全是他们挑衅在先,他们率先进入我方国土,我们是被迫才进行反击的。”
“而他们也得到了应有的惩罚了不是嘛?越军和缅军已经遭受到了重创,你们也该撤军了。”
“先生,这并不够,他们付出的代价并不够。”老夏淡淡说道。
“你们想要什么?”
“臣服是唯一的条件。”
“这太过分了。”
“秦统六国,开疆扩土,命赵佗南征,之后在如今的越北设置了象郡。如此一千年后,直到宋朝时,越南才脱离中国,成为藩属国。我认为这个要求并不过分。”
阿勃陷入沉思,随后才开口说道:“那是越南,关缅甸什么事?你们的西线军已经打入缅甸,难不成缅甸自古也是你们的?”
老夏说:“如今中南半岛早就成为一体了,虽然地域分越缅,但统治的是同一个人。既然要打击他们,就要全方面的打击,想必贵国也能够理解。你们对欧洲作战,也是如此。”
阿勃发现说不过对方,语气变得强硬起来说:“无论如何,你们必须撤军。”
“我这里有一份截取贵军的情报,你不妨先看看。”老夏挥了挥手,远仁将一份文件递给阿勃。
阿勃看完后不由愣住,那是他们与中南半岛达成的攻守一致协议,一字不差。
协议上他们商量对中作战的时间和地点。
他假意勃然大怒道:“这是你们捏造的文件罢了,没有人会相信这个。”
“是不是捏造的,等我们抓住了中南半岛掌控人,自然便有分晓。”
“你把我们部队置于何地?开战,开战!我倒要看看我的大炮,能不能轰开你们的国门!”
“开战便开战,我剑也未尝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