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司真真这么一咋呼,彭志远心里还真有点发毛,着急忙慌穿好衣服到了隔壁办公室,司真真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脸色阴沉欲滴。
“到底咋了?”彭志远把门关好,到司真真身边坐下,“我惹什么麻烦了?”
“迎春是你哥要的。”司真真偏头看着彭志远,凤目含煞,“给一个朋友准备的。”
彭志远心里咯噔一下,意识到自己确实坏大事了。
他哥哥的朋友,不会是什么小人物。
“那换一个就是了。”彭志远愣了一下说,“三条腿的蛤蟆找不到,两条腿的雏不哪儿都是。”
“呵呵。”司真真冷笑一声,“你觉得人人都跟你一样,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都在发情,是个女人都行?”
“怎么,这姑娘长得也就那样好吧,又不是什么天资绝色。”彭志远说,“我来找,明儿就给你送来。”
“你是真傻还是在装傻?”司真真气呼呼瞪着彭志远,“真要这么好找,我至于跟你在这发脾气?反正这事我不管了,你自己跟你哥解释去。”
彭志远悻悻挠了挠头,他渐渐回过味来,方才他强拉上床的迎春,怕不是长得像谁的白月光。
“要不,洗洗?”彭志远试探着问,“洗干净了谁知道。”
“呵呵。”司真真冷哼一声,白了他一眼,扭过头去懒得搭理。
“这事我惹出来的,我解决,我哥那边我打招呼。”彭志远往司真真身上凑了凑,“晚上我哥过来,都安排好了吧。”
司真真十分嫌弃甩开彭志远的爪子,起身板着脸扫了他一眼,“讲点卫生吧,彭少!”
说完踩着高跟鞋哒哒哒离去。
彭志远盯着司真真离去的背影若有所思,他觉得这女人现在是越来越放肆,越来越不把他当回事了。
牝鸡司晨,这可不是好兆头。
而且彭志远感觉,司真真藏了点什么东西,藏的很深,这份不可告人的秘密到底是什么,他得想办法弄清楚。
去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彭志远便坐到准备好的包房里等。
他坐下的时候,是四点多钟,一直等到快六点,还不见人。
按照常理,这个时候怎么都该到了才是。
快七点的时候,包房门被推开,是司真真。
她神色无比凝重,“有电话找你。”
“谁找我?”出了包厢,彭志远问。
“不知道,一定要你本人接电话。”司真真说。
听到这话,彭志远微微皱眉,预感十分不好。
司真真预感也很不好,电话打到这边,还卖关子不透露身份,一定要彭志远本人接才行,这太反常了。
果不其然,彭志远接起电话后,司真真眼看着他的脸色越来越差,到最后变得狰狞起来。
临海市第三机械厂厂长于成栋,是被老婆给推醒的。
他昨天晚上应酬喝了不少酒,强制开机后头疼欲裂,无名火起,冲老婆怒吼,“干什么干什么!”
“老于,我早上去银行,发现咱家账上多了许多钱,两百多万,这钱是哪儿来的啊。”于成栋妻子的声音很惶恐。
“什么两百多万?”于成栋莫名其妙,摇晃着坐了起来,揉了揉眼睛,跟着老婆把存折给他递了过来。
“你自己看看,是不是两百多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