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又看了一眼,点了几下,像是确认一般,又看回去。
谁发了什么?
李颐有些焦躁。
他想着知道余歌在说什么,想知道谁给余歌发了东西。
他无法忍受现在这样两人存在隔阂的情况。
此前听说纪宴想动心脏手术,他现在也想。
把自己的心剖给余歌,和她心脏紧贴着,和她神经紧紧交接着,血肉相连,才能知道她每时每刻的想法。
李颐控制不住地转头,咬住余歌肩膀的袖子,眼眸化水,漾开赤色。
肩上的动静,让余歌回过神,她淡然按灭光屏,但沈度的照片还是挥之不散。
穿着白色西装,俊美冷白的面容,宛如一位王子。
那股锐利冷厉被削弱很多,显得无害而亲近。
这是被当弃子扔出来了啊。
余歌没有理会,摸了摸李颐的头以示安抚,车停下,下了车。
进到大厅,李行正悠然喂鱼。
两手拿着鸡鸭,血淋淋的,和脸上优雅温和的笑极其不符。
他站在那,笑着招呼:“呀,余议员来了啊。“
余歌如常回复,借着转身的瞬间,不动声色地扫了眼大厅。
除了垂头静立的仆人管家,再无他人。
宋静深也已经离开上州三天了,走之前被她安抚了,要他织毛衣给她,不可能再搞什么事情。
心脏仿佛被李行手上的鲜血刺激到一般,膨胀、收缩,再膨胀、再收缩。
李行微笑着说:“余议员先和李颐逛一逛,上次没让你看看,真是很遗憾,我先去换身衣服,失礼了。”
话一出,余歌神经被敏锐触动,下意识出声道:“比起李颐,李议员该是更熟,能否请李议员介绍一二?“
话一出口,李颐眉心微皱,李行像是有些讶异,有像是意料之中,笑了笑。
他看向身边的管家,管家接收到目光,立即偏头轻声吩咐,立刻有三人捧着东西上前。
在捧来的水盆里洗干净手,又扯了一张消毒棉布缓缓擦着手,扔了回去。
他迈步走向余歌:“那就请把,余议员。”
余歌顺势带着李颐,和李行一起逛了逛李家庄园。
但逛了一圈,也没发现什么不对,到了吃了饭,到了晚上,也没有什么问题。
余歌却总觉不对,索性搁置计划,起身要告辞。
李行神色没有丝毫的触动变化,应下,让管家安排好司机和车辆,送余歌离开。
余歌敏感神经立即被触动。
顺势坐上车,车辆缓缓启动。
但车上只有她和司机两人。
一上车,司机就将前后座之间的铁板升起,隔开两人之间的距离。
这非常不礼貌。
余歌立即嗅探到一股不平常的味道,立即发出一条讯息,拿出准备好的激光剑,出声道:“停车,我东西掉了,下车帮我捡。“
司机没有丝毫的反应,像是没听见一般。
余歌不再犹豫,直接出手,隔开激光剑。
黑沉夜色中,原本直线行驶的车辆突然歪歪斜斜地摇晃,刺耳的轮胎声响起。
不一会,车辆陡然停下,又过了一会,车辆启动。
掉头回去。
明亮大厅内,李行看余歌离开,转头看向李颐,说道:“你是真的很聪明。”
一进门就发现不对,但又没和余歌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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