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迹潇洒不羁,那股海容天下、狂傲凌然的气势扑面而来。
最下角落款,是一个极其潦草的名字: 徐凌
徐凌?
余歌敏锐捕捉到这个名字。
这个姓很熟悉,但当世的书法大家中,似乎没有姓徐的。
在哪听过的?
“在等我吗?”温玉般嗓音响起,余歌的肩膀被人轻轻揽住,淡淡暖香飘向鼻尖。
是余歌会喜欢的味道。
即便分开了,宋静深仍然将自己往余歌喜欢的方面培养。
注意到余歌的目光,他温声解说着:“这是我母亲的书法作品,父亲很喜欢。”
“我们先进去吧,别让父亲等久了。”
说着,宋静深手下滑,勾住余歌的手,缓缓地将手指插入指缝之中,与她十指相扣。
在宋静深的带领下,余歌穿过一条长而漂亮的走廊,走的路旁是同样长度的清澈鱼池。
走出走廊,进到宽宏大气的客厅,华贵装饰、金丝楠木铸就的桌椅,将数百年的贵族底蕴彰显得淋漓尽致,给人以极强的压迫感。
宋静深径直带着余歌略过,又走了一会,拐了七八个弯,走了好几条走廊,路过三个厅,才进到后花园,看到远处亭子边上,蹲着身在喂鱼的老者。
他身边的管家低声说了一句,宋还明便将手上的鱼饵全部扔进去,站起身,转头笑眯眯地看着两人:“来了啊。”
宋静深低头问好,余歌也问候了一句:“宋首席。”
宋还明摆摆手:“在家里随意点,我年纪比你大,你叫我一声宋伯伯就好了。”
他说完,又端详起余歌的伤口:“这伤口,看着挺严重的。”
他说完,扭头看向身边的管家:“麻烦你,拿一管治疗液来吧。”
“多谢宋首席关心,但不必了。”
“这是想着伤口还有用处,不肯治吗? ”宋还明乐呵呵地说着,话锋却十分犀利,“我想,不用会更好一点。”
“苦肉计是最愚蠢的方法,你瞧,现在网上也没人说什么,不是吗?”
宋还明丝毫没将余歌上次的反击看在眼里,悠然坐到亭子里,拿起茶杯倒了两杯茶,一推,抬眼,笑道:“傻站着干什么?来伯伯这喝茶啊。”
余歌神色不变,刚坐下,管家便向她递来治疗液,被宋还明瞪了一眼:“递给小余做什么?这伤到脖子,她还能自己涂不成?当然是让静深来!”
“都快结婚了,夫妻俩没什么好避嫌的。”
说完,宋还明乐呵呵地看向余歌:“小鱼啊,你看什么时候,我们和你母亲见一面,商量一下婚礼的事情。”
他说着,摆摆手,立即有人递了一本金丝红底的丝绒册子过来。
“这是聘礼,你先看看,有哪些不满意的,直接说,伯伯给你换。”
宋静深拿过治疗液,推回宋还明那边,被他恨铁不成钢地瞪了一眼。
宋静深却无心应付,紧张地抿了抿唇,侧眼看向余歌。
余歌打开册子,聘礼第一行,赫然写着——宣传署署长。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