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歌眼眸瞪大,瞳孔紧缩一瞬,下意识抽手,猛然挥拳。
“唔——”
痛呼传来,虞月怀被打偏到一旁,嫣红的眼尾渗出晶莹的泪花,连饱满的唇角都渗出微微的血丝。
他没有随意擦去唇边的血丝,而是细致小心而迅速地整理好头发,顶着具有凌乱美感的长发侧眸,盈盈美目顾盼生辉,柔柔向余歌望去。
视线移到余歌身上,看清余歌动作的刹那,虞月怀浑身一僵,眨了眨眼,几番确认。
只见余歌拿着一张湿巾,疯狂地擦拭着自己的手掌心,眼神和动作无一不透露出满满的嫌弃和生无可恋。
手掌心已经很干净了,但那股湿湿软软的触感挥之不去,蛮横霸道地烙印在她的掌心,死命纠缠着。
忽然,从一旁伸过一只极软极嫩的手,好似轻轻用力就会捏化似的,温柔地拉住余歌的手,止住她的动作。
“都擦红了。”
余歌抬眼望去,只见虞月怀已经整理好面容,长发规矩整齐地束起,白腻面上只有唇角带着微微的青肿。
眉梢眼尾的媚意早已散去,正满眼心疼地捧着她的手,轻轻地吹着气,抱怨道:“怎么这么粗鲁?都红了。”
余歌试着抽出手,细腻冰软的手却抓得极紧,纹丝不动,还嗔怪地瞪了她一眼。
余歌崩溃道:“你到底来干嘛的啊?”
虞月怀自然道:“勾引你夜不归宿的啊。”
“你、你……”余歌愣住了。
虞月怀陡然一笑:“骗你的,我来给你送消息的。”
“你是在找你的朋友吧?是叫柳玉吧?”
话音刚落,被他抓住的手猛然翻转过来,紧紧握住他:“你说什么?”
余歌神情紧张,两眼晶亮地望着他:“你知道他?他在哪里?”
看到余歌这样紧张上心的模样,虞月怀莫名地不想把真相说出,垂下眼,嗓音微冷:“他还活着,在哪我也不知道。”
“你要不然直接问他好了。”
余歌懵然重复:“问他?”
“怎么问?”
虞月怀眉心蹙起:“你没有他的通讯好友吗?”
“你是说,直接通讯器上发信息询问?”余歌震惊问道。
“对呀。”虞月怀理所当然道:“一周前,我监测到他的账号登陆了,确认是他的瞳纹。”
余歌愣了,低头看向手腕上的通讯器,犹豫一下,点开通讯器。
余歌的通讯器打开了隐私模式,虞月怀什么都看不到,也不愿看余歌为别的男人忐忑忧心的模样,伸指勾住余歌的一缕头发,从发绳中抽出,把玩起来。
余歌顾不上肩颈处发丝扫过的瘙痒,紧张地发送了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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