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州月连忙接住她,感觉阿史那图这茶茶的演技有点熟悉。更对卢修永果断选择打掉孩子这件事情感到惊讶。
她原以为卢修永会选择留下这个孩子,毕竟,这是他第一个孩子,他之前可一直没有表现出来要打掉的意思。但是没想到,他居然这么干脆地放弃了孩子。
左州月忍不住看了卢修永一眼,只见他眼神冰冷,神情漠然,仿佛那个孩子真的与他无关一般。
左州月心里一寒,不敢再想下去,连忙低下头,专心地扶住阿史那图。
阿史那图“昏迷”之前,看了卢修永一眼,见他面无表情,一副真的舍弃了她的模样,心中嗤笑一声,闭上了眼睛。
“让太医进来,熬一碗落胎药,”卢修永目光转向左州月额头的伤口,“也让太医给你看看,你受苦了。”
左州月低下头,一副柔顺的模样:“多谢殿下关心,妾身不觉得苦。”
宣和郡主冷笑一声,看着左州月和阿史那图的目光中充满了恶意和嘲讽。
很快,太医就过来了,先有一人去熬落胎药,又有一人给左州月看了额头。
“禀殿下,这位夫人额头的伤并不严重,只是破了皮,微臣开一贴药,涂上几天药就能好,不会留疤。”
卢修永点了点头,让太医下去了。
左州月闻言,松了口气,她可不想自己额头上留疤。
卢修永看着她,柔声道:“没事就好,你先回去吧,我晚点儿去看你。”
左州月闻言,想到现在的情况,是不想离开的,于是她低着头,一副乖巧的模样,道:“是,殿下。只是殿下,妾身瞧您脸色不好,妾身实在是担心,请让妾身留下来照顾您吧。”
卢修永闻言,看着左州月乖巧的模样,心中一暖,但是他想到宣和郡主现在的状态,若是让左州月留下来,宣和郡主怕是又要发疯。
他柔声对左州月道:“你的心意我领了,但是我现在有事情要处理,你先回去。”
宣和郡主闻言,冷笑一声,阴阳怪气道:“就让她留下来吧,我倒是要看看,她是不是真的要留下来照顾你!”
说着,她瞪向卢修永,眼里的恨意和怒火几乎要喷薄而出。
卢修永闻言,皱了皱眉,看了宣和郡主一眼,又看向左州月,见她一脸担忧地看着自己,心中叹了口气。
“罢了,你留下来吧。”
左州月闻言,心中一喜,但是想到现在的场合,又不敢表现出来,只得低着头,一副乖巧的模样:“多谢殿下。”
卢修永闻言,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
这时,去熬落胎药的太医也回来了,他手中端着一碗黑漆漆的药。
“殿下,药熬好了。”
整个房间顿时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那碗药上,眼神复杂。
卢修永看着那碗药,眼神闪了闪,然后转头看向躺在床上的阿史那图,皱了皱眉,对太医道:“把药给她灌下去。”
太医闻言,应了一声,然后上前,就要给阿史那图灌药。
“不,等等!”宣和郡主却突然拦住了太医,她看向卢修永,“我要你亲手给她灌下去!”
卢修永闻言,皱了皱眉,看着宣和郡主的眼神有些不悦:“宣和,你不要太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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