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急,他好像快醒了。”
地上的人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可能是还没有回神,坐起来发着呆。
崔鱼看到了地上的发冠,似有了主意,把它悄悄地放到了不远处的桌上。
他缓缓站起,行了一礼道:“故友,吾得回了,等吾再来寻你。”在地上没看到自己的发冠,视线不经意落到了桌上。
这一刻,他的眼神疑惑中夹杂着欣喜,欣喜中藏着委屈。
:“故友,汝……汝归否?”他声音颤抖,抬起手想触碰,却不敢动,生怕这是他这么多年来做的其中一个梦。
为了表示回应,崔鱼用意念碰掉了发冠上的冠钗。
他的眼泪在这一刻夺眶而出。
良久,他问:“吾娶妻,汝祝福否?若汝欢喜,可否再有一动?”
崔鱼想了想,扯掉了珠帘。
珠子落地的声音仿佛在明确的告知他这不是梦。
眼中的疑惑散去,只留下不舍与感动。
他蹲下身,把珠子归拢。小心翼翼地拾起,像是一碰就会碎的宝贝。
:“吾明白了,吾会按父的意思成亲。故友不必挂心,想起时归来看看,此处依旧是汝家。”安放好最后一颗,他开始束发。
一切就绪。
他深深地环顾着四周,想要看见故友的身影。
一阵马蹄声逐渐远去,此地彻底平静。
:“还好我没都扯下来,不然他要捡到什么时候。”崔鱼不合时宜的声音响起。
:“都扯下来你还能听到他说更多。”
她拨动着剩余的珠帘回复道:“说再多也是关于他故友的话,对于我完成任务又没什么帮助,听不听都行。”话锋一转:“倾奇,我们这算不算骗他啊?”
倾奇不假思索地说:“那就要看你是从哪个方面来回答这个问题了,如果是道德方面,那确实有点装神弄鬼的嫌疑;但如果是情感方面,我觉得你做得对。”
:“可是我还是觉得很不安,如果我没有参与,是不是本不合适的两个人就不用被迫变成一家人了?”
:“你参不参与,这都是历史事实。你的出现只不过是见证了一些细节。至于这个细节和原来发生的有没有区别,只要不改变最终结果,在我和系统看来没区别。”
:“倾奇,这话你好像说过。”
:“你每次怀疑自己我都是这么安慰你的,不用好像。”
崔鱼耷拉着脑袋:“那我只能祝愿他们以后的相处是愉快的。”
:“如果原本就愉快的话,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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