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起枪后,章谦走过去,拍了拍跛荣的肩膀,笑着对他说道:
“从今天起,你就是大组长!”
疤脸男和光头男没有收枪,而是快步下楼,直接杀光了茶室里的人。
等枪声停息,章谦拉着跛荣离开了雅间,雅间里只剩墙上三副鲜红与浊白的抽象画,以及地上三具被爆头的尸体,和一具被爆后头的尸体。
还有一台响着沙沙电流声的收音机,里面传出了幽幽的歌声:
“月亮光光,月亮光光……
人去天涯萍踪飘流,何处有岸?离开妻儿怀想
家乡,异地两处望……
照着欢畅孩儿父母,温暖处乐也洋洋,去去去去家千里,梦回故乡上。
悲秋风,独流浪,那堪飘泊嗟风霜?冷落痛心,岁月无情,飘泊流浪……
秋深倍念家乡,最断肠……”
据说,游荡在人间的厉鬼,多半是由那些死后魂灵无法归乡的人化成的。
……
尖沙咀警署,反黑组办公室。
副组长马东面色凝重地坐在那里,一根接着一根地抽烟。
“……真是冇想到,”
组长张尚义端起凉掉的咖啡,喝了一口又吐回杯里,感叹道:
“就这么几天的功夫,先是田鸡袁被花脸勇和纹身诚做掉,仲有田鸡袁的大哥西冷,接着花脸勇和纹身诚又被跛荣给做掉……这个跛荣够威!”
“那我们捉这个跛荣吗?”
年纪最轻的反黑组组员李兴宗出声问道,他虽然年纪最轻,但在尖沙咀反黑组却是资历最“老”的;因为几个月前只有他一人没被卷入上任组长的贪腐案,得以留在组里。
“捉!”
马东把烟插灭在纸杯里,对张尚义、李兴宗等同事沉声说出了自己的判断:
“我总觉得唔对劲,这些事的背后
好似有一条暗流在涌动!”
……
尖沙咀天文台道,彩云茶餐厅。
章谦和跛荣坐一处卡座,疤脸男和光头男坐在另一处卡座。
“你刚当上大组长,应该做些大事嘅,”
章谦给自己和跛荣各倒了一杯酒,然后笑着说道:
“唔如就从灭掉山林道的那个潮义全开始吧!他们之前唔是同你们打过吗?”
“有过冲突,但冇……”
“既然有过冲突,那就要打!”
章谦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对跛荣冷声道:
“你把他们的话事人约出来,然后给我100万,我帮你做掉他!”
跛荣不敢拒绝,只得唯唯诺诺地听从了章谦的话。
喝了几杯后,章谦看了一眼不远处的漂亮女老板,对跛荣笑着说道:
“你今天辛苦了,回去休息吧……仲有你们,去找个场子玩吧。”
听闻此言,疤脸男和光头男站起来离开了餐厅,其中光头男还坏笑着伸手拍了怕跛荣的肩膀:“辛苦啦,大组长!”
跛荣也看了一眼不远处的女老板,犹豫了一会儿,迈着沉重的步伐朝餐厅外走去,经过女老板身边时低声说了一句:
“餐厅打烊了,快点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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