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车的程安戴上口罩，压低了鸭舌帽。

今晚的黑水街看起来比往常的人都要多，她和路延走在街道里，寻找着叶蓉的身影。

“分开找。”

“好。”

程安往左边的巷子进去了，巷子还没走到尽头，她忽然感觉到背后的异样，停下了脚步。

背后的脚步声逐渐逼近，她亮出蝴蝶刀，转身弯腰，手一挥，动作一气呵成。

对方的胸膛被程安划出一道深口子。

他捂着伤口，踉跄跌撞在墙壁上。

程安逼近，胳膊压住他的脖颈，“莫伯特在哪里！”

男人不回答，程安亮出一串响亮。瞬间，他就眼神无神了，程安再问一遍：“莫伯特在哪里？”

他答：“地下市，负三楼，801。”

――

程安把地址告诉路延，利用通行证，她单独顺利先下去了。

到负三楼，她还没来得及寻找801，就发现一整条走廊都是黑西装的打手。

她藏身在人工通道，把这边的情况告诉了路延。

“真没想到啊，能在这里见到杀手排上第五的狐狸。”

“排行第五又能怎么样，还不是被我们莫哥给抓住了。”

“哈哈哈哈就是，说实话，狐狸长得真好看啊。”

狐狸――就是二姐。

程安脸色一沉，手中已经套上五指铁环。当那两个说话的打手站在电梯前时，她从背后偷袭。

响动吸引了其他打手。

程安面无表情地面对，来一个打一个。

从走廊的这头直接打到了尽头。

空气里弥漫着刺鼻的血腥味。

遍地都是尸体。

上方的摄像头一致都追着程安走。

她目光凶戾，站在801号房门前。

伸手一开，里面直逼一个拳头。她后仰避开，对方如闪电般闪现了出来。

莫伯特往左一看，眯着眼，勾着唇盯着眼前的程安，“你就是石猴吧。”

程安擦了擦五指铁环的血迹，压沉了嗓子，“狐狸呢？”

莫伯特嗜血一笑：“放心，待会儿就带你去见狐狸。”

说话间，他直逼而来，先发制人。

程安身手敏捷，几番闪躲后，她开始迎面还击。

几招来往，程安成功找到莫伯特的破绽，一拳打中他的肚子。

莫伯特捂着肚子，连退几步。

他吃疼地甩了甩头，然后笑了。

那种带着兴奋感的癫狂状态，他看程安就好像看见了难得一遇的猎物，十分亢奋。

“不亏是石猴啊，当年一人干掉一个研究所，一百九十八个人，在星洲一战成名。要是我把你给打死了，相信我就能成为新的篇章了。”

“那就看你有没有这个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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