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不知道我是怎样回来的。
依旧躺在那木质的床上,身体被一件宽大的古风衣袍简单的裹住。
伤口奇迹般愈合。
回想起他给我疗伤的动作,我不由一愣。这是我被非礼啦!
“醒了,就早点回去。别待我这。”那红衣男鬼依旧手中拿着那纤细小木剑。
缓慢走过来,见我惨白的脸色有些潮红。
他眼里不明所以的情绪一闪而过。
“此乃雷击木剑,是上等的御邪祟之物,你就戴着它。”红衣男鬼看了我一眼,顿了顿。
轻轻抬手将我一头过肩的头发理了理,挽成一个古代妇人发髻将那雷击木剑插了上去。
好像这些他已经做过很多次了。
许是靠的太近,我心跳都不正常了。
感受着他近在咫尺冷冽的呼吸,我身子十分僵硬。
许是看出我的不适。他嘴角微扬岔开话题,叹息道“既然你要决定自己命运。你也知道,你的命运坎坷。若是连这些小杂碎都能将你吓晕过去。那你就是有一万条命都不够死的。”
我缓缓低下头,只见宽大的衣袍下露出一片雪白的风光。
我扯了扯被子,将自己漏出的肌肤盖住。
他忽然轻声附在我耳边,冷气在我耳畔流转。
念了一句我一脸懵逼的话。
“这是咒语,若真遇到让你觉得害怕的。你就念出咒语祭出雷击木剑,不用怕它,木剑会替你削他的。”他突然的温柔,让我只觉得云里雾里的。
耳旁依旧是他清冷的呼吸。
此时只觉脸颊发烫。
他坐正身子,嘴角含笑,意味不明的看了我一眼。
冰凉的手指指着我的额头一点。
“想必,我刚刚的话,你是一句也没听进去,满脑子都在胡思乱想。”红衣男鬼戏谑的眼神里带着些许邪魅。
我额头眉心传来他指尖冰凉的触感,抬眸无辜的对上他眼底不屑的视线。
心虚的仰着头问他“能不能和我保持点距离感?”
“你说的距离感是什么?是你受伤了,我不能给你治疗,还是不能来救你?”红衣男鬼没好气反问。
“………”这时候,我能兴师问罪吗?他将我里里外外都看透了。
我不穿给他看,他一本正经别过头,任我引诱都没用,我受伤他倒是没有了君子与小人之分了。
“行了,你若什么时候完好无损的在我这里,我定会和你保持距离。你就一个凡间女子,我对你根本没有那龌龊的心思。你最好也不要。”红衣男鬼起身站立在我的床边。
“我……我才不会……”我低着头紧紧抓着被子,为什么那么恐慌。
我慌张什么?
“哼……最好……不会。”他冷哼一声,伸手一扫。
我便出现在一间卧室里。
衣服是一件碎花裙,看来和芳华婶的衣服有异曲同工之妙。
“芳华婶,我怎么在这?”我稀里糊涂的看着身旁睡的人,才看清她的脸。
她一动不动的,神情木讷的,昏暗的房间里一盏暖黄色的小夜灯,照亮房间的一切。
而我摸了摸我的发间,是那只木剑簪子,那玉佩流苏随着我起身动荡着。
“林鲤啊,你是不是睡迷糊了,你柱子叔说要去跑夜车,你留下陪着我。你忘了吗?”芳华婶一时间像是个委屈的孩子,眼泪湿透了她满是皱纹的脸。
“婶子,你别哭,别哭啊。”我顿时没了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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