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答应你的承诺,我守口如瓶。”
蔡小籽有种爱上卿尘的错觉,自从发现吊坠是场乌龙后,对这位美娇娘的些许偏见早就烟消云散。
这晚,二人和衣睡在一张床上。
她翻来覆去没有一点瞌睡。
“卿尘,你能不能告诉我小唐他的计划是什么,到底有几成把握可以令老皇帝相信他才是真正的皇长孙。”
卿尘像是早猜到她会问。
一早想好哪些事能说、哪些事要等殿下亲自告诉小籽。
黑暗中,蔡小籽看不清她的面容,半只天眼也被她赶去灵台歇着,她今晚只想好好听故事。
“你何时猜出殿下的身份?”
蔡小籽如实告知,往卿尘那一侧靠了靠,“其实他本不该瞒着我,害我那次灵魂出窍。”
卿尘拍拍她的脑袋,像极了小时候爷爷对她那般。
“此事至关重大,殿下忍辱负重在相国府潜伏数年,不容有半分差池。起初我不明白,师父为何让你卷进来,”
“小籽,记得你说过的话,待我寻回那幅古画,你必定要替殿下治病。”
“那是自然!”
治不好他,自己跟着遭殃,岂不更冤枉。
“殿下仅凭自己与母族两位忠臣,查出徐宏广是大商的细作,两年前辗转联系上师父,而后我被派去上京城。”
“组织的人并非一开始相信他是真正的皇长孙殿下,彼时真假皇长孙都在大楚国,我们花了很长时间验证,终于才确认如今这位是假的。”
“王妃娘娘也被软禁,数年没出席公开场合,这次是六王爷上奏陛下,皇长孙结束三年质子生活,平安归国,值得庆贺。”
蔡小籽细细听着,还是有些担忧。
“这么说,六王爷也认可小唐鼠的身份?”
“不错,我组织虽然隶属陛下,不受藩王控制,但总归有往来,这两年六王爷早收到风声,”
“隶属皇帝,为何”
卿尘知道她想问什么,长叹一声,继续说道:
“此事牵扯重大,假皇长孙在大商国十数年,大商细作在我国盘根错节,在没完全掌握贼人名单之前,殿下嘱咐我们切勿妄动,等时机成熟,势必将其连根拔起。”
“过几日便是王妃生辰,殿下一早计划当晚拆穿假长孙的身份,有六王爷协助,我们又多几分胜算。”
蔡小籽细细琢磨她的话,对唐弘弋的过往越来越好奇。
“穆世恒说,他十岁那年由康有肃带入相国府,那”
“殿下十岁之前经历了什么,无人知晓。”
“睡吧。”
卿尘替她掖好被子,不再言语。
之后几日,仿若渡日如年。
王妃的寿辰如期而至,蔡小籽起来已不见卿尘的身影,不由很是失落。
绝不是因为担心唐弘弋。
只是,这么大场面,她长这么大还没见过,想去看看罢了。
午后,苟布衣忽然出现,扬言说带她去看另一个大场面。
蔡小籽兴奋之余留了个心眼,半只天眼一直开着。
一个时辰后,二人来到皇宫别院一处众人看管的住所,正当她想发时,苟布衣抓住她的肩膀飞身潜入,没有惊动任何人。
“师父,飞天遁地的感觉超爽!”
“嘘,进去看看。”
蔡小籽收起花痴样,朝着他指的房间去,他自己却还在原地。
“你不去?”
“里面是个大人物,若你能帮到他,必定会对殿下有好处。为师在这里替你把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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