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驸马诚心诚意道歉,那本宫就接受了。”
随后,云清伶扬起头,用袖子掩住酒杯。
在贺文宏看来,就像是把酒果断的喝了下去,实际上这酒都洒在了地上。
贺文宏亲自递过来的东西,她可不敢喝。
见面前的杯子空了,贺文宏更是激动,继续拿好话来哄云清伶。
可过了一会儿,云清伶还是神色如常,贺文宏不免有些着急。
怎么可能,按理来说应该起效了才对。
云清伶一看贺文宏的神态就知道他在想什么,故意装模作样的扶了扶额头,像是有些困惑不解。
“驸马,今日本宫饮酒过度,有些困乏,你先回去吧。”
“公主身体不适,我……”
贺文宏神态着急,本来想直接开口提出今晚自己留下,但云清伶先他一步吩咐道:“纸鸢,好好送驸马回去。”
自己则起身往帘子内走去。
都到这个地步了,自己好话说尽,云清伶竟然还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
贺文宏咬了咬牙,眼底有一抹愤恨,不过还是先随着纸鸢离开了。
贺文宏走后,云清伶转过身来,眼里满是冰冷。
她重新拿起那只酒杯,发现杯里残留的酒液其中漂浮着几粒白色的药粉,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或者很容易被当成灰尘杂质。
但云清伶刚才将这酒凑进鼻尖时,闻到一股淡淡的苦涩味,一般的酒绝对不会有苦味,这酒里面有东西。
云清伶将酒杯交给冷情,“你好好查一查这杯子底下的到底是什么。”
冷情答应下来,“是,公主。”
这时,送客的纸鸢也回来了。
“公主,你是没看到,方才富马的脸色比吃了死苍蝇还难看,反正奴婢觉得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驸马一定是想借机对公主你做什么。公主,你没事吧。”
纸鸢记得云清伶酒量不差,虽然算不上千杯不倒,但刚才区区几杯酒绝不可能醉。
云清伶为什么要装醉?
“那酒里被人放了东西。”
“驸马他想干什么,真是太可恶了。”纸鸢恨不得现在就把贺家那一家子通通都赶走,尤其是驸马这个伪君子,整天都只想着算计公主。
“放心,我早防备着他,自然不会中招。”
“他还假装跟公主你道歉,还送东西,呸!”
纸鸢看见装首饰的盒子都恨不得直接将贺文宏送的东西丢出去。
“用不着跟银子过不去。”
虽然云清伶不差钱,但谁会嫌自己的钱多。
云清伶打开盒子,看着华贵流光溢彩的玉楼点翠重新合上。
话虽是这样说,她不会跟钱财过不去,但也绝对不会戴贺文宏送的东西,她嫌恶心。
即便再漂亮,也看不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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