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悠悠点燃一根香烟：“我在问你，经历过绝望吗？”

永恩真人的脸部肌肉不断颤抖，连连眨眼，寒声道：“你放过我，我外头有十八护法，我喊一声，他们就会冲进来……”

林凡冷冷的道：“他们都被我定住了，我是在问你，经历过绝望吗？”

永恩真人的后背刷一下全都凉了，转为乞求之色：“求你，我可以把我的大殿无偿赠与你，我手头还握着超过百亿的资产，全都给你，只求您给我一条生路。”

秦舒窈一看势头大好，站在林凡身后，探出脑袋，瞪了永恩真人一眼：“挖你眼珠子把你阉了！”

永恩真人带着哭腔道：“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对，你们不能杀我，不然你们是没法子跟蒋家的人解释清楚的，给我一条生路，我一定会补偿到你们满意为止！”

林凡把烟头弹飞：“看来，你并不知道，什么叫做绝望。”

“告诉你，我打算，在你意识非常清醒的情况下，控制你的身体，让你，一步步，自残。”

“直到你沦为一个彻头彻尾的废人，到时候，再让你永远苟活于人世。”

这番话，就连秦舒窈都被吓得娇躯一颤：“林凡哥，这样会不会太残忍了？”

林凡露出邪恶的笑意：“残忍，是我对敌人的恩赐。”

永恩真人的内心被击溃，赤目欲裂的吼道：“你放屁！就算玄道大宗师，也不可能在对手清醒的状态下，控制对手的行动，你想唬我？你来啊！”

话音刚落，魂蝶闪现在永恩真人眼前。

没等他回过神，咻一声，飞到他额头，化为绮丽之光，渗透进他的脑袋。

下一秒，他的额头，出现了若有若无的魂蝶印记。

他凄厉地道：“你对我做了什么？为什么我不能动了！你放了我！”

秦舒窈的眼睛睁得很大很大：“林凡哥，你啥都不用干，就能让他被你控制住吗？”

林凡道：“谁说我啥都不用干的？刚才不是还抽了两口香烟吗？”

“得了，他刚才要抓你抽骨髓，那就以牙还牙，让他明白这是什么滋味。”

秦舒窈秀眉紧锁道：“可我们没有大针头，怎么抽？”

林凡随手把血牙，扔在永恩真人脚边：“没针头可以抽，那就刮骨取髓，一样的。”

话音一落，永恩真人完全不受控制的捡起血牙，一刀子朝小腿剁下去。

啊……

整个房间爆发出凄惨的哀嚎声。

秦舒窈急忙捂住双眼：“太可怕了！”

“可他并不是要抽骨髓，而是要糟蹋我啊！”

林凡煞有其事的道：“不早说，那叫他把下边也给切掉！”

永恩真人强忍剧痛，如同小狗一般哈着气道：“别！我剁脚！我宁可剁脚取髓！求你……”

可是他却在一边说出这些话的时候，已经开始拿着血牙，朝自己的裤裆挥去！

啊……

这阵比起杀猪还要惨烈的叫声，总算是惊动了守在大厅外头的蒋家族人。

蒋妈紧张兮兮道：“女儿这下有救了，永恩真人实在太伟大了，如此做法，听声音就知道，要消耗他大量的修为啊！”

而另一边，魂蝶已经在控制永恩真人下刀之后，飞回血脉空间。

永恩真人如同短线的木偶般，瘫倒在血泊之中。

林凡轻抚躲在屁股后头，瑟瑟发抖的秦舒窈：“别怕，他已经死了。”

秦舒窈这才强忍恐惧起身，从林凡的胳肢窝缝隙，偷瞄了一眼。

她突然寒声道：“不，林凡哥，不对，他流出来的血好像会动！”

嘭！

说话间，原本还黏在永恩真人胸口的仙貂，被一股无比惊骇的纳气给振飞。

在空中吱吱吱地传音道：“林凡小心！他是夜影煞的法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