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爱颐颓然的坐在沙发上,一根接一根的抽烟。
最后,她长叹一声:“我还是不能拿江家做赌,通知黄公望,荷叶……回来了。”
莫凡稍微犹豫,但无可奈何。
从客厅出来后,赵长空走向了亭子,那里有一位断臂老者,正在作画。
老者看起来足有耄耋之年,头发早已雪白,却留着一条稀疏的辫子,他神情专注,似什么事都不放在心上。
赵长空朝着他的画上看去,连绵起伏的远山,在画布的边缘逐渐淡出,山峦并不陡峭险峻,而是和缓而又连绵不绝,展示着大自然的永恒和稳定。
在画面的中央,一条长河宁静地流淌,有一处很雄伟的观景楼,气势雄浑。
“衔远山,吞长河,浩浩汤汤,横无际涯。”老者收笔,赵长空自来熟的说道。
“但少了一点‘阴风怒号,浊浪排空,日星隐曜,山岳潜形’的味道,独孤野,是借画来磨砺自己的心境?”
江南荷叶双眼睁大,老者也是错愕。
赵长空是第一次见老者,他怎么知道老者的姓名?
“很奇怪吗?”赵长空摇头尾巴晃,看的江南荷叶想打人。
“江家有一魔一妖,妖指的是妖刀莫凡,魔自然指的是刀魔独孤野,若论根源,你还是我晚辈呢!”
“野总,你说是不是?”
江南荷叶又好气又好笑!
不管赵长空是怎么知道的独孤野,但从年龄上说,独孤野都能给他当爷爷了,凭什么赵长空叫他野种?
江南荷叶掐着赵长空的耳朵:“死犊子,怎么说话呢,什么素质!”
“赶紧向独孤爷爷道歉,姐姐一枪崩了你!”
“姐,疼,疼,疼!”赵长空连连跳脚,“野总是独孤野的小名,不信你问他!”
看着江南荷叶跟赵长空在这里疯闹,独孤野老脸一红:“荷叶,放手吧,野种……的确是我的小名,真他妈的蛋疼,操!”
独孤野爆出了粗口,赵长空哈哈大笑。
独孤野不知自己的父亲是谁,从小便被称作是野种,造成了他偏激的性格,获得了刀魔的称号。
因被人砍断了左手,去九华山求救,六空法师的大弟子秦灭救护,并把他留在九华山,所以赵长空说是他晚辈。
“长空师叔此行,是为了解决黄家的事?”独孤野目光抽搐,“你有把握对付祝列?”
“我有个屁的把握,看看再说。”
“长空师叔,独孤野申请出战!”独孤野抱着必死的居心。
“我的这点道行在祝列手下,恐怕走不过三招,但死则死矣,宁死不做黄家狗!”
独孤野身上涌出一团气势,杀气纵横!
一腔疯魔血,自敢定乾坤!
江南荷叶心里涌现出一团怒气,连江家的护卫都能说出宁死不做黄家狗这种话,偏偏自己的母亲想不明白!
真烦!
那头开过来一辆豪车,车门打开,下来一位穿着白色西装的小伙。
小伙长得倒是挺英俊,穿一身白色的西装,但两只眼睛却相当阴鸷,就好像能盯进江南荷叶的肉里。
他带着保镖向亭子处走来,挑眉说道:“荷叶,你如何能逃出我的手掌心?这不是老老实实的回来了吗?”
“老公,他就是黄公望!”江南荷叶气不打一处来,恼怒的拉着赵长空的胳膊!
黄公望眸光一缩,淡淡的说道:“你他妈的是谁?给我滚!”
哎哟,这孙子出口就伤人?
赵长空呵呵轻笑,丝毫不惧:“我他妈的是你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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