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要答应不再纠缠她了吗?
顾景珩抱着她,仿佛抱着最珍贵的宝物,心里的某块空缺瞬间被填满。
“南鸢……”顾景珩忽然叫出了她的名字,语气里充斥着眷恋和疼惜,道:“孤一向不是个喜欢强求的人,你既然已经明确地拒绝孤了,孤又何必自取其辱。”
他松开了怀中的女人,低下头,望着她娇艳欲滴的红唇,心中涌动着一股强烈的渴望。
顾景珩的喉咙滚动了一下,他俯首,准备亲吻她的红唇……
“顾景珩!”南鸢呵斥出声。
就在顾景珩的唇即将触碰到她红唇的一刹那,理智回归,他拂开南鸢额前的碎发,开口说道:“孤昨日酒喝多了些,闹了些笑话,南姑娘切勿放在心上。”
南鸢愣了一下,随即明白过来他话里的意思,脸上顿时浮现尴尬之色。
她刚刚竟然以为……他是要……
原来只是个误会。
她可真的是太看得起自己了。
顾景珩身为太子,想要什么样子的女人找不到,干什么非要挂死在她这棵歪脖子树上?
“殿下放心。”她的脸颊通红,连忙开口表达自己的立场,“前些日子我与表哥一直在湖中赏景,并未见过太子殿下。”
顾景珩闻言,点了点头,松开了禁锢着她的手。
南鸢登时后退了几步,和他拉开了距离。
他抬眸,视线落在南鸢微红的眼尾,随口问道:“你哭了?”
南鸢一怔,慌忙摸了摸自己的脸,才发觉眼角微烫。
“因为阿姊的事情?”顾景珩淡淡的开口,一语中的。
南鸢呼吸一滞,顾景珩此人,察言观色,洞察人心,竟已到达了令人发指的地步。
可印象中的顾景珩一向是个独断专行的人,从不考虑别人的感受,再想想,若是真的不懂人心,又怎么能坐上太子位呢?
不过是前世他并未对自己动过那么多的心思罢了。
也是,那时的自己,只要勾勾手指就会主动过去了,何必再多费心思?
南鸢兀自攥紧了自己的手,指甲嵌进肉里也浑然不觉。
“你若是因为孤才多了心理压力的话,这你大可放心,孤说话算数,不为难你便是不为难你。”顾景珩掰开了南鸢紧攥的拳头,拿出金疮药,帮她细致的涂抹上去。
南鸢垂着眉眼,一声不吭,心中五味杂陈。
“若你是怕照顾不周,阿姊怪罪你,也不过是你想多了罢了。”
将伤口涂抹好,他便松开了手,跟南鸢保持着距离,似乎在印证他说的话——他早已对南鸢没了心思。
“宫里太医多的是,派来给阿姊看诊的至少有五个,胎儿由他们全权看管,基本上不会出问题。即便是出了事情,这责任也落不到你的身上。”
“阿姊说让你过去,不过是为了有个说话的人罢了,医术只是一个借口,别给自己太大压力。”
南鸢看着自己被涂抹好金疮药的手心,神色复杂,恍惚间觉得似乎真的是自己想多了。
顾景珩见她沉默,顶了顶腮帮子,突然开口道:“还是说,你是欲擒故纵,现在舍不得孤了?”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