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隐隐于野,中隐隐于市,大隐隐于朝。
白春和把路虎揽胜开到了一个比较繁华的地段,这旁边有很多的私人医院。
宁道崇开始还会叫骂几句,现在整个人已经进入了昏迷状态。
路虎揽胜的玻璃是当面的,里面可以看到外面,外面不可以看到里面。
白春和把车停好,对赵清清道:“你不要下车。在车上等我。”
赵清清十分感动,明白白春和在保护自己。“嗯。可是你这样出去,暴露了身份怎么办啊?”
白春和心想,自己带着一副假脸,外面遍地是摄像头也拿她没辙。
但白春和还是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一个黑色的口罩,带在脸上来。“我有这个,你不要担心啊。”
大城市的雾霾很严重,所以白春和戴口罩也是很正常的表现。
“嗯。”赵清清点点头。
白春和把宁道崇背在肩膀上,送进了旁边的私人医院。
虽然是私人医院,但里面的医护人员也比较专业。
这些白衣天使马上将宁道崇放在担架上送进抢救室。
一个长相娇俏可爱的小护士简单的问了下情况。
白春和说谎都不用打草稿的。
就说是路上遇到一个神经病在殴打一个男人,那男人已经奄奄一息了,自己好心就把这个男人送了过来。
白春和把场面描绘得十分真实。
小护士也没有过多的怀疑,只是点点头,感叹神经病实在是太多了。
白春和知道此地不宜久留,立刻带着赵清清开车离开了这里。
最后,白春和把路虎揽胜开进了一个荒无人烟的沼泽地里。
“咕嘟,咕嘟!”
黑漆漆的淤泥吞噬了一切。
“终于就结束了。”白春和道。
“嗯。”
赵清清很乖巧的答了一声,然后她倚靠在白春和的肩上,白春和脖子上有着那个上品蓝田玉。
赵清清看了一会儿后,她好像发现了什么一般,突然说了句:”有些奇怪了。”
“奇怪什么?”
白春和并未在意,依旧沉浸在劫后余生的恐惧中,随口问道。
“这个东西,我好像以前有见过。”
赵清清摆弄着手中的挂饰细声道,她话中带着几分迟疑。
“什么?你说你见过。”
白春和如闻惊雷般反映过来,激动的问道。
“嗯。”
赵清清虽然对白春和的举动表示惊愕,但她还是很认真的对白春和点了点头,她举起手中的挂饰道:”其实,我就是感觉有点面熟。”
“蓝田玉?”
白春和闻言把视线转向脖子下方那一个蓝田玉,这个蓝田玉从白春和买过来就没有什么感觉了,但自己从未发觉蓝田玉里藏有什么秘密,怎么赵清清会提到这个蓝田玉呢。
“不是,我是说蓝田玉上面这个中国结,你看这造型、这织法,只有一个地方是这样编的。”
赵清清的纤指轻轻摆弄着坠子,这只坠子是用红色的绒线编成的一个简单的同心结,然后下方垂出一串流苏,坠子本身并造型并无特别之处,再加上经历了多年的风吹日晒,色泽与形状都消褪了不少。
“什么地方?”
白春和把挂饰拿在手中翻看了几遍,也没看出什么端倪来,只好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