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端大师心里苦,这个赵清清像是掉入泥巴里的豆腐,打也打不得,吹也吹不得。
愁死了。
而且赵清清使用催情香水也不构成犯罪,最多算犯罪未遂,也不能把赵清清抓起来坐牢。
更何况,警察根本不会管这点小破事。
当下,云端大师郁闷极了,只能故作潇洒的抚了抚衣袖,说道:“本大爷大人不记小人过,这次就放过你,你走吧。”
赵清清此时,她往日里温婉淑雅的玉脸上有一种小动物受到惊吓后的茫然与不知所措,一对看着白春和的秋水双瞳里更多的是不安于祈求,这个时候的赵清清更像个软弱无助的小女人,与刚刚直面云端大师的英勇果敢大相径庭。
白春和心中涌起一股说不出的哀愁,赵清清只不过是一个想凭借自己努力,进入上流社会的少女而已。
然而阶级已经快固化了,这也太难了吧。
难于上青天,使人听此凋朱颜。
于是白春和忍不住转身走了上去,伸手将赵清清的小包包纳入手中。“走吧,我送你出去。”
云端大师冷哼一声,“我看你是没有见过女人。这种玩意,你还送。浪费时间。”
白春和善解人意的道:“她年纪小,犯一点点错误在所难免,没有必要太过于苛责她。”
云端大师一听,脸就涨得更红,恼羞成怒地瞪着白春和吼道:“我帮你揭穿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的阴谋,你倒是帮她说话,胳膊往外拐,还有没有良心了啊?!”
真是丧心病狂!
“哼,色令智昏。”
就连厉北辰也看不下去了,男人浓密的眉毛叛逆地稍稍向上扬起,显然对白春和很是不满。
“……”
白春和没理云端大师和厉北辰,甚至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没有。
赵清清心里苦,她一个平民少女第一次见到鬼街拍卖场这么大的场面,才看到一个开头就被赶出去了,但见“程总”并不讨厌她,觉得以后还是有机会的,于是心里还多了几分慰藉。
赵清清的俏脸上强行挂上了一点点笑容。“谢谢程总。”
两人一前一后,已经走出了卡座。
“不客气,这个是我应该有的绅士风度。”白春和伸手将赵清清纳入怀中。
赵清清很顺从的靠在白春和怀里,两只细长的胳膊从后面搂着白春和的腰,那温软极富温度的胳膊就粘在白春和身上了。
白春和觉得怀中的赵清清如浇了水的小狗一般一直在颤抖,今天她经历的事情太复杂了,而白春和唯一能做的事就是紧紧的抱住她,随着白春和怀抱传染的温度,赵清清渐渐平静了下来。
赵清清柔声道:“别放开我,好吗?”
赵清清抬起头,轻咬着下唇道,她脸上有几分羞涩,也有几分期盼。
“嗯,不要怕,我一直都在你身边啊。”
在白春和的耐心安慰下,赵清清的不安情绪总算缓解了下来,美丽的双眼皮也似阖非阖的,好像白春和的声音有着催眠效果般。
白春和见赵清清已经渐露倦意,便叫服务员给赵清清找了一个空房间,并且温柔的将赵清清抱上大床放好,然后体贴的为其拉上被子。
然后赵清清脱下了衣物,躺在被子里,脸上挂着期待与憧憬的笑意,一对雾气蒙蒙的美眸正左右搜索白春和的位置。
“外面很冷,你不进来吗?”
男人,果不其然都是被小头支配的动物。
赵清清已经快预料到发生什么了。
这个“进来”也有一语双关的意思。
这床被子轻盈温暖,带着赵清清身上特有的体香。
但白春和却没有过多的想法,毫不逾矩地坐在赵清清左边的位置,没有进去被窝,与同在被窝里的她保持着很远的距离。
“等下,我还得去拍卖场买一点东西,就不进来了。”
白春和自然是明白赵清清的意思的。
赵清清忐忑不安的问道,“程总,你不怪我吗?”
“咳咳!”
白春和咳嗽一声掩饰自己的尴尬。
“我是一个唯物主义者,学习过马克思唯物主义的人,不会相信那个秃头和尚的鬼怪符咒的说法,是你太迷人了,我看到这个根本把持不住。至于那香水……”
白春和抚摸着赵清清光滑冰凉的纤手,赵清清立刻条件反射般抽搐了下。
“那只不过是我们之前的调味品,你们这样的小女孩都喜欢讨好男人的小东西而已。”白春和淡淡道。
赵清清自然是喜不自胜,彻底放下心来。“程总真是宽宏大量。”
两个人之间的距离并没有保持太久,打破这道界限的却不是白春和。自白春和说了这番话后,赵清清的呼吸便有些紧了起来,白春和听着她那边翻来覆去的换着姿势,但却迟迟没有睡着。
最终赵清清忍不住开口了。
“你什么时候走?我一个人很害怕。”
白春和道:“别急,慢慢睡一觉,压压惊。我等你睡着了再去买东西。”
然后白春和感觉被窝动了下,一团带着馥郁香气的娇躯向白春和这边转了过来,紧接着白春和的胳膊被一双涂了艳丽凤仙花汁的纤手抓住。
白春和不动声色的问道:“你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