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佳琪星眸光芒闪动,从窗口丢了一条抹布进去。“别让新娘子叫得太大声,打扰了大家吃饭的兴致!”
“好的。”男仆残暴的把抹布塞入陆露口中。
“呜……呜……”陆露无法叫出声音,喉咙深处发出微弱的呼救声,她只能承受这个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情。
宾客还在外面吃饭,而自己却要被人玷污了。
这个婚礼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一名男仆压住陆露的两只胳膊。
另一个壮汉把陆露的双腿面对纪宝焕用力掰开。“就是这个姿势!”
“哗!哗!”
那圣洁美好的婚纱被男仆们残暴的扯烂了。
那纷纷扬扬落下的水钻和蕾丝,也是陆露支离破碎的心。
“咕嘟!咕嘟!”
男仆们瞧着陆露如花似玉的娇躯,眼睛都直了,不住的吞咽着口水。“这么好的女人,真是便宜了纪宝焕那傻子!”
“女人如衣服,物尽其用,不如我们也用几次……”
“做人嘛,最重要的就是讲道义啦,把这个女人的第一次送给纪宝焕就行了。剩下的时间,我们再用起来。”
很快,男仆们就达成了一致,把纪宝焕剥了个精光,然后堆到了陆露身上。“傻子坚持得久一点啊!”
陆露见那两百斤的白痴光溜溜的压在自己身上,男仆们争先恐后的脱下衣服,眼泪就从她那凝滞眼睛里像泉水样的流溢出来了……
她本是全国首富厉孤城的女儿,按照父亲的遗嘱,她原来是要嫁给厉北辰的,如今却是让这群畜生糟蹋了!
如此大的反差,是个人都接受不了。
这让陆露羞愤欲死……
东方的一轮淡淡的灰色太阳,疲乏地挂在天空上。
冷淡的日光从窗户的缝隙里零零落落地漏下来,像落下无数金毛小虫,蜇得身上燥痒难耐。
在陆露眼里,白昼如夜,长夜漫漫。
……
京城大学。
日子如流水一般从水龙头里过去了,从水盆里也过去了。
都过去了三五天,而尸体的DNA检验报告还没有出来。
白春和寝食难安,俏脸发白,本来就苗条的小身板瘦了一大圈,看起来一阵风就可以吹倒了。
厉北辰自然是心疼极了,把白春和拉过来接到厉家来住,说是要好好养一下肉,养胖一点。
……
厉家。
厉家大门的前面,长满了一树金黄的叶片,一树绚烂的圆,在圆里又有着一层比一层还璀璨的光晕。
它们在天地间虽算不上高个儿,但谁也不弯下笔挺的腰。它们你携我,我扶你,象柔韧的屏,一树树黄灿灿的叶子惬意的牵动着秋风。
那是银杏叶,这个季节正是黄了,黄得喜人。
白春和和厉北辰正互相搀扶着,往院子里走去。
白春和蓦然停下脚步,幽幽叹道:“这银杏叶真好看。我弟弟平日里最爱这些银杏叶了,每每到了秋天,都是把一片片银杏叶夹杂在书页里,时间久了,那纸张里就蕴满了银杏叶的清香。只可惜……”
“可惜什么?”厉北辰问道。
男人弯下腰,拾起一片银杏叶塞到白春和手里。
“可惜………”白春和忧心忡忡的摸着银杏叶。“可惜我弟弟很可能不在人世了………”
厉北辰拉着白春和的手,安慰道:“你不要太伤心了,那手表的事情说不定是巧合。那款天梭TISSOT力洛克系列T006.407.36.053.00机械男表也不是什么限量版,很多男人都有。那具尸体不是你弟弟,你弟弟还在你不知道的地方好好的活着。”
“借你吉言。”白春和只点了点头,眼睛却透过敞开的窗户,望着大厅里去了。
只见柳佳琪悠闲地喝着磨铁,阳光懒洋洋地照在她身上。她在厅堂里的真皮沙发上坐下,翘起的双腿勾起了裙摆,露出一大截凝脂般的肌肤。
见她回来,柳佳琪便露出了恶魔般的微笑:“你不是说喜欢这样吗?那就脱掉鞋子!”
陆露咬咬唇,她知道自己无法反抗,低下头,面无表情地脱掉了鞋子。
“你的脚不配穿东西,你把袜子也脱了。”柳佳琪道。
陆露死死的咬着下唇,犹豫片刻后,还是把袜子也脱了下来。
如果稍微有点不从,自然又是一顿毒打。
仿佛是柳佳琪为了故意处罚陆露,大厅里并没有向平常一样开着地暖,落地窗大开着,天鹅绒质地的窗帘布随着风狂舞去了,冷风随心所欲似地刮着,将室内的温度降低到零下以下。
陆露的皮肤暴露在冰冷的空气里,马上皮肤表面上浮现了一粒粒鸡皮疙瘩。脚板底的伤疤还没有脱落。
当陆露的小脚丫踩到玻璃渣上面时,丝丝殷红的血迹从脚心顺流而下
只是,陆露一声不吭,两条黛眉微微一蹙,并没有求饶。
因为陆露明白柳佳琪就是喜欢她痛苦的样子。
“吱呀!”
此时此刻,大门被人推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