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春和感受着云端大师用上半身摩擦着自己的敏感部位,那种缓缓刮擦而过的感觉,让她心跳砰砰一直响,如同擂鼓。
但白春和还是没有丢失自己的道德底线,于是她一脚踹开了云端大师。“你干什么呀?!”
云端大师被一脚踹在地上,然后他一骨碌爬了起来,潇洒的抚了抚散落的发丝,又恢复了清贵高冷,不食烟火的得道高僧的模样。
“干你啊。”
如此粗俗不堪的几个字,云端大师说出来却没有任何违和感,就像在今天的天气好好哦,一样的。
“呸!你做梦。”白春和马上拒绝了。
云端大师唇角染着奇妙的笑意,似乎有一点点恼怒,“你不想知道你弟弟的下落了吗?”
云端大师知道所有见过他的信徒都想主动献身于他,但是他都不曾多看一眼。
此刻箭在弦上却被一而再再而三拒绝,她微微气恼又觉有趣。
一提到白景明,白春和雪白的脖颈上微染绯色,“快告诉我。”
云端大师却渐渐收起了本就极淡的笑意,男人的眸子清冷如水:“都说你弟弟死了。”
白春和表情却骤然僵住了,她知道云端大师的态度是很认真的。
不过白春和还是抱着一线希望,强硬的说道:“我才不信。”
其实白春和内心已经差不多相信了,只是嘴皮子犟而已。
云端大师自顾自的说道:“死了,也不是没有解决的办法。如果你想要弟弟活过来,下次可以来找我。”
“真的吗?你到底是谁。”白春和将信将疑,如果这个男人真的有通天的本事,活死人,肉白骨。
又何必屈居一栋小寺庙里?!
话音未落,云端大师低下头,白春和下意识偏开脑壳。
可是白春和的脖颈被云端大师扼住了,一个“救”字被扼杀在喉咙里。
白春和感觉有东西暴虐的印上了他的唇瓣,是温热的肉块,没什么味道,带着些清香,很想一口咬下去,但又生生的止住了。
“嘤……嘤嘤……”白春和漆黑明亮的眼眸一眯,望着云端大师长长的眼睫毛,这才蓦然明白发生了什么。
她被强吻了。
白春和的救命声卡在了喉咙里,再也没有机会出口。
良久,云端大师抬起小脑袋,看着又羞又恼的白春和。“我就是我呀。”
白春和气愤地瞪了云端大师一眼,忽然觉得自己就像是被绑住了四支堵住了嘴巴随时待宰的小羔羊。
云端大师也松开了白春和,“报酬我已经收到了,符咒你可以拿走了。”
“那我找你让弟弟还魂的事情?”白春和忐忑不安的问道。
“那是另一件事情,报酬另说。”云端大师眼中罕见的露出一丝笑意,突然抚了抚衣袖,好整以暇的坐了下来。
白春和收起符咒,愤然而起,离开了房间。
“啪!”
白春和刚刚关上了门,正对上厉北辰深不见底的眸子。
厉北辰问道:“怎么样?”
白春和张了张口,最终还是没有把强吻的事情说出去。
这事情有点丢脸。
“谈崩了。”白春和轻描淡写的说道,捏紧了口袋里的符咒。
厉北辰道:“我会帮你知道弟弟的。没必要打理这种江湖骗子。”
白春和微微颔首,“嗯。咱们走吧。”
厉北辰顺势揽住了白春和的小蛮腰,两人的脚步都是一致的,显得亲密无比。
不过白春和走了几步,又停下脚步来。
因为她想起了母亲还在外面等着,如果见厉北辰与自己如此亲密,难免有什么想法?
白春和眸子深处闪过一抹忧色,母亲现在是癌症晚期,受不了任何的情绪波动,与厉北辰结婚一事必须在母亲病情好转以后再提出。
白春和把厉北辰的大手扒拉下来,柔声道:“我想起来了,我还有点事情,你先走吧。”
厉北辰见白春和的语气虽然柔和,但目光却不容置喙。道:“好。”
话音未落,厉北辰转身离去。
不多时,大多数信徒也散去了。
秋山寂清,秋容空寥,秋天也正自搭着一条苇巾吧,从山巅绕到低谷,从低谷拖到水湄。
外面的秋虫在唧唧地叫,寺庙里静得象深山的野谷。
……
与此同时。
柳佳琪和陆媚走在小路上。
顺便提一句,小路风景如画,沿着小溪向前延伸,穿过弯弯曲曲秀色诱人的山谷。远近只有田野,却不见吃草的牛群。偶尔拨弄着树篱的黄褐色小鸟,看上去像是忘记掉落的零星枯叶。
越走越远离人声。
柳佳琪脸色惨白,身子也抖哆起来。
陆媚该不是想找一个地方把她神不知鬼不觉的弄死吧?
“我们去哪里?”柳佳琪问道。
“老地方啊。”陆媚走得稍微快一点。
这会,她回过头娇媚一笑。
陆媚的身材凹凸有致,那丰满的上围貌似要随时会撑破衣袍弹跳出来一般,蔚为壮观。
她大红色的衣服下摆上绣着一对天鹅,脖颈白皙修长,修身的衣物更显这位陆媚撩人的身材,两袖露白暂修长的的胳膊,云花作袖口,显出出手臂之纤细。
翘挺的丰臀下面,更有一双优美无暇的长腿在裙摆之间若隐若现。
柳佳琪暗暗嫉恨起来。
老天爷真是给了陆媚一个好皮囊啊。
真是天生的狐狸精,狐媚子!
柳佳琪和陆媚两人一前一后的走着,就在柳佳琪快要走到脚抽筋的时候,陆媚淡淡道:“到了啊。”
此时此刻,微雨不断,连成一片滤镜。
世界朦朦胧胧,有如张着纱幕,远山巅水墨画似的逐渐融化,终于跟雨云融合作一处。
几棵不知名的瘦树,高高的,孤单单的长在路边,好似一只只大驼鸟一般,右边的丛林,密不可当,冒着一股雾气,细细碎碎的植物纠缠不清,没有大森林的气派,更谈不上什么风华,蓬头垢面的塞了一海的绿。
树枝上爬行的葛岭花异常灿烂,就为了绽放得更娇艳,柳佳琪相信它们在夜里也是不敢轻易睡去的。
在这片茂密的植物之中,有座白色的桥伫立着,仿佛沉思中的雕像。
“哗哗!哗哗!”
桥下凶恶的河水,在黑暗中奔腾着,咆哮着,发怒地冲打岩石,激起吓人的巨响。
两边有许多貌似废弃的乡村建筑物,不少房屋已经倒塌,隐隐可以看见几个孤寡老人还在其中居住。
几十年前,这里本来依托水运,成为了比较繁华的村庄。
如今随着国家大力兴建基础设施,公路与火车的兴起,使得水运逐渐衰落,让这里的村落也失去了本来的经济地位。
如今村庄里的年轻人基本上都出去打工了,只剩下一部分老年人留守在这里。
陆媚指着桥,“三十年前,你就在这里捡到了厉北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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