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冰阳被白春和打败以后的日子不好过啊。
回到学校里被同学们指责,更是被几个落选的选手合计起来,狠狠的削了一顿。
而洛冰阳把这一切都怪罪到了白春和头上,
白春和环顾四周,不仅仅有自己打败的选手,还有几个流里流气的社会青年,头发什么颜色都有,刘海挡住一只眼睛,胳膊和肩膀上纹着乌七八糟的图案,手里拿着大砍刀。
看样子是骆冰阳找来的帮手。
她心中戒备起来。
白春和见人多势众,可能她打不过,于是她也就没有马上出手。
白春和强行按捺住情绪,冷冷道:“看来是我在比赛场上太忍让,纵容了你们,如今你们还有力气来找我麻烦。”
按照比赛的规则,白春和就算把骆冰阳打残,打死也不用付任何责任。
而白春和还存在一点点怜悯之心,没有那样做。
“什么?你的意思是说,比赛是你在宽宏大量,饶恕我们?哈哈哈,太胡扯了,简直是可笑至极!你之所以可以取胜,只不过是利用规则,投机取巧而已。”
“哈哈!哈!”洛冰阳仿佛听到了天底下最可笑的事情,高声大笑起来,笑得前俯后仰。
无惮的风的呼叫,各种叶子从树梢飘落在空中撞击和掉下的声响交杂在一起,构成了秋季的主旋律,也拂动了洛冰阳的衣摆。
“借着运气,勉强赢了几场比赛,你就不知道天地玄黄了是吧?其实我们在场的所有人不都比你强?今天,我就让你认清这个现实!你就是一个渣渣!!”
“呵,呵呵。”白春和也勉强笑了笑,她眯起眼睛,眸中只有深不见底的黑。让人如堕入冰窟窿,不由得心中发冷。
“俗话说得好:退一步,海阔天空。。我之前在比赛上对你们手下留情,你们却对我得寸进尺,从而让你们失去了底线,做人做事,不讲道理,从而丧失了一个大学生的基本品格和素质。看来我有必要扭转下校园风气,提高一下你们的道德和思想内涵了,教教你们怎么做一个合格的社会主义接班人。”
尽管洛冰阳身后站着一大帮社会青年帮他撑腰,当洛冰阳看着白春和那皮笑肉不笑的样子,不由得心里凉凉的中有些发怵,一时间竟然吓得缩紧了身子,不停地朝后退,惨白了脸,唇不停地颤抖着。
眼看洛冰阳都要退到爱德华身上了。
“咳咳!”
爱德华先是用手挡在嘴边轻轻地咳了一声,继而扶住了洛冰阳的肩膀。
“我们人那么多,一人一拳都可以打死白景明了,你怕他干什么?!”
洛冰阳镇定下来,不由得为自己的胆小而感到羞愤。
“你该死!你好大的口气,还想教我怎么做人。我原本还想手下留情,把你打紧医院住几个月就差不多了,现在看来没必要了,直接将你的手脚打断吧!”
洛冰阳果然是动了真怒,或者说是恼羞成怒了,整个人猛的跳起,一拳如山如海的击了过来!
爱丽丝两条黛眉微微一蹙,低声道:“洛冰阳一出手就是狠招式,我看白景明要废了。”
爱德华眉脚轻轻一扬后,遂得意笑着。“废了就再好不过了,看这小子还想教我们做人,让洛冰阳把他打得不成人样,白景明才能长个教训。”
不好听的声音环绕耳边,与那拳风一道纷纷袭来。
一阵阴凉的秋风,把已枯萎的楸树叶吹下来。
白春和如泰山一般巍然不动,衣摆被秋风吹的猎猎作响,如潮水般在身后起伏不定。
凉风骤起,枯黄的树叶飘飘摇摇地随风漫飞。
这个世界强者为尊,唯有实力,才是受人尊重的唯一标准。
与人为善,这些没有素质的垃圾还当她是懦弱,胆小,更加肆无忌惮的欺负她,试图把她踩在脚下。
所以,白春和此刻要做的,就是把这些恶徒全部打飞!
让他们明白,谁的拳头大,谁就是王者!
白春和指骨间发出“噼啪”的爆响,整个人气势一时间爆开,脚下借力一点,化作清风迎拳而上!
爱丽丝惊呼出声。
“好快!”
她睁大了美眸,只瞧见了拳头的残影。
那些小混混也被白春和的气势吓了一跳,随后又是快若疾风般的速度,全都惊得目瞪口呆。
眼见了白春和小巧玲珑的拳头就要撞上洛冰阳砂锅般大的拳头了。
爱德华摸着自己的下巴,微微抿起的嘴角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白景明是智障吧,智障儿童欢乐多,洛冰阳的拳头力气很大,白景明的小细胳膊要骨折了!”
爱德华话音未落。
只听一声“啪!”
只见一切存在,都在白春和这一拳下被大的轰然破碎。
“我的手断了!”洛冰阳虎背熊腰的身躯都是被巨力反震,猛地喷出一口血来。
血管和五脏六腑受了不同程度的伤。
“白景明,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见洛冰阳倒在泥地上奄奄一息,嘴角溢出鲜血,惊恐得直接懵逼了,脑子里一片混乱空白,都爬不起来了。
一名长相与洛冰阳很相似的肥胖中年男子怒喝道:“你这垃圾和你烧逼母亲有得一拼,风骚寡妇家狗比玩意,竟敢伤我洛家未来的家主。今天我们一定得非打断你的手脚四肢不可,再让你跪下磕一百个头赔罪!”
白春和脸色一寒,浑身上下散发着凛冽杀气,连带旁边的空气都下降了好几度杀气顿时从眼中迸射而出。
那中年男子明摆着是洛冰阳的父亲洛啸,按年纪来说也是自己的长辈。
当洛啸此言一出,辱骂自己,白春和倒不不放在心上,但是侮辱自己的母亲是发骚的寡妇,白春和就不开心了。
这般恶毒之言,引动了白春和的杀机。
“那样太便宜他了!”
一名满脸横肉的瘦高中年男子暴喝高声道:“我家姜小宝被他拖着地上摩擦摩擦,英俊的容颜留下疤痕,人得了抑郁症,家门都不敢出来,整个人都终身已经已毁了!我要将白景明他碎尸万段,剥皮敲髓,方能泄心头之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