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沉目光看向在花儿手里摆弄的东西,云意寒忽然开了口。
“或许,还有别的用途也说不定。”
高深莫测的望着钟锦绣,唇角含着一丝笑笑容,“不要小看这些玩意带来的收益。”
听云意寒这意思是要准备投放市场,萧谨言顿时笑逐颜开,挪着凳子蹭到他的身边,抬手亲自为云意寒斟茶。
“到底还是二爷有眼光,可这主意是兄弟我出的,届时,可别忘了兄弟的分红啊?”
冷冷瞥了眼厚脸皮的萧谨言,云意寒扯着嘴角。
“东西是锦绣做的,分红自然是给她的,至于世子爷您,上下嘴皮子一碰便想拿分红?天底下哪来这般便宜的事情。”
萧谨言哪里肯放过他,既是赚钱的买卖让他晓得了,想甩开他独自赚钱,那可不是件容易的事儿。
眼看萧谨言不依不饶的缠着云意寒谈着,钟锦绣微微叹了口气。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振国侯世子也是个坚定不移的人,至少对银子的执着是体现出来了,果真是近墨者黑,与云振逸做朋友的,都是一个德行。
钟锦绣实在是不愿听这些吵闹,抱着花儿去了船尾,也能清净一些。
看花儿玩的认真,钟锦绣也不打扰她,就在旁边陪着,花儿遇到转不过来的,她就指点一二,小孩子嘛,也没必要太聪明。
风雄是云意寒的贴身小厮,钟锦绣和花儿能离开,他就没这般幸运了,只得忍受着萧谨言的呱噪静静站在那里。
就在他烦不胜烦的时候,忽然一只信鸽落在了桅杆上。
风雄精神一震,两三步便跃到桅杆上,将信鸽腿上的竹筒取了下来,见上面封着的赤色火漆,顿时脸色大变。
“二爷,有情况。”
一看到赤色火漆,云意寒冷峻面容瞬间沉了下来,转身挑开竹筒取出信纸,看完上面的内容后,眼眸深处掠过一道阴冷。
“世子爷将萧慎行关进了大理寺,这步棋怕是走错了。”
萧谨言喝茶的手势一顿,瞥向他手中的纸条,玩闹的神色有所收敛,取而代之的是凝重。
“二爷得到了什么消息?”
“人被放走了,由萧二爷手底下的管事顶了罪,萧二爷,全身而退。”
说话时云意寒的嗓音异常的冰冷,“看来,是我们都小看了这个萧二爷。”
通敌叛国的罪名还能全身而退,从大理寺无罪开释,看来这位萧二爷并非全完没脑子。
不过,这也证实了他之前的猜测,朝中有敌国的探子,而且还是位高权重的重臣。
手掌缓缓收紧,再松开时,信纸已经变成了碎屑,随风飘扬至湖面,很快就被湖水浸湿了,看不清任何的字迹。
想到埋伏在暗处的敌人,云意寒勾唇一笑,邪魅笑容充斥着森森冷意,强大的气场骤然放开,伴随着阵阵冷风让人头皮发麻。
“不过这样也好,耗子跑了,猫捉耗子的游戏也才能继续下去。”
若萧慎行真的就这样乖乖束手就擒,云意寒反倒是会有所怀疑。
就在云意寒想着接下来敢当如何时,一群黑衣人忽然从湖底跃起,还有一部分人从旁边的船内一跃而上。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人脸色大变,风雄眼疾手快的挡在云意寒身边。
“二爷,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