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有人故意崴脚,只为了他能扶一把,进而攀上他而不得不娶了她。
在南临女子的贞洁很是重要,未曾定亲之前是不许男子碰触肌肤,若是碰了,便要娶了那女子。
那次的经历非常不愉快,云意寒对这些看似娇弱的女子更多了几分的戒心,望向眼前女子的眼神越发冷冽。
“你是谁?”
三个字彻底让佳人变了脸色,惨白着小脸摇摇欲坠,“二爷,不认得小女子?”
明明在公主府时二爷还敬她酒来着,特意问了姓名与府邸,怎么二爷这就忘了?
“我为何要认得你?”
冷冷望着女子发白的脸蛋,云意寒蹙紧眉头。
这张脸究竟敷了多少粉?
心心念念了许久的人,终于能站在他的面前,可这个人居然不记得自己,不管对谁来说都是个打击。
“二爷,我是……”
“你不要再靠前了,你身上的脂粉味熏的我难受。”
俏生生的声音忽然响了起来,佳人脸色惨白的瞪着站在那里的花儿,“你,你说什么?这可是上好的沉香,怎会熏得头疼?”
果然是没见过世面的小乞丐,连沉香这种上等货色都没见过。
瞪大的眼珠子教花儿有些害怕,但想到二哥对自己说的话,又挺起了小胸脯。
“祖母家里用的也是沉香,就没你的味道大,闻着也好闻的很。”
像是要求证似的,小手拉了拉云意寒的袖子,花儿咧嘴一笑,露出几颗小米牙。
“爹,你说是不是?”
“是,像这种用古法制成的香料只需就有清香扑鼻的味道,但若是用多了,味道重反而更冲鼻,那便不是使用香料的初衷了,这也是过满则溢的道理。”
花儿重重的点头,抬头眨巴着眼睛无辜的望着女子,一副瞧,我没说错的样子吧?
女子何曾如此当众丢脸过,且还是被一个小乞丐下了脸面,佳人脸色倏然更为惨白,气到浑身瑟瑟发抖。
见到女子的变化,花儿忽然站在父亲面前,一张小脸万分紧张。
“爹,你快些后退,我来接住这位姐姐。”
“为何要接住?”云意寒挑了挑眉梢,望着还不到腰间高的闺女。
花儿用一种你很蠢的目光看着父亲,不忘张开手臂护在云意寒的面前,像是随时准备慷慨就义。
“这位漂亮姐姐脸色发白,不是准备随时晕倒在父亲的怀里吗?”
小孩子的眼睛往往是最为雪亮的,一番童真的话说出来,周围人莫不是笑出了声,站在那里的女子气愤的不能自已。
没察觉到瞪过来的视线,花儿自顾自的继续说下去。
“来之前二哥哥带我去茶楼听了好多的戏本子,戏里面就有一个女人为了嫁给一个男人,假装晕倒扑进他的怀里,然后男人就不得不娶了那个女子。”
乌黑的大眼睛在女子和父亲之间来回流转,一张小脸更为笃定。
“这位姐姐就是脸色发白,随时准备晕倒的样子,大哥哥和二哥哥交待过了,不能让任何女人接近爹爹。”
“要不然,我就要有后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