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有甚者,说钟锦绣是神仙看中的徒弟,所以他们两个上山才没死,反而获得神仙的青睐,赐了灵丹妙药,让文家姑娘一夜之间醒了过来。
总之,各种猜测是五花八门,越传越神乎其神,但主人家的文家却是一声不吭,依旧做自个儿的事情,工地也再度开工了,这次请的人手更多了,要将之前耽搁的工期给赶回来。
生怕钟家再度找上门来,这回文询亲自去工地上监督,吃住都和工人们一起,防的就是有人来闹事。
自从钟锦绣从后山活着回来了,来文家串门的人是络绎不绝,拐着弯的问仙草的事儿,都想着从文家人手里得到灵丹妙药。
每每碰到这样的人,钟锦绣都是直接甩了脸子,冷冷的说上一句,“仙草就在后山呢,想要的自己拔去,我可不想再搭上另一条腿。”
说着就会用拐棍敲一敲两块板子夹起的右腿,那些人便缩回了脑袋,不敢再多说了。
其实钟锦绣的腿也只是轻伤,但她实在是很厌烦那些肤浅的村民,便直接让大夫绑上两块板子,弄成摔断腿的假象,这样也好堵住那些人的嘴。
这腿断了,工地是不能去了,钟锦绣就坐在院子里,照着图纸刻她的那些模型,早刻出来,云家那边就能早一步投入生产,金山银山就滚滚来啊。
一想到自己睡在金银堆砌的床上,钟锦绣就笑的合不拢嘴,越发专注的刻着模型。
瞧着二闺女聚精会神雕刻着东西,文瑛总是有种生错闺女的疑惑,他们家世代为农,怎就生了锦绣这个只认银子的?
用了丹药的钟锦玉身子一天天的好转,身子骨也比以前强健了,不过几日的光景就能下地干活了,时常跟着文李氏去工地上送饭。
每每村里人瞧着健步如飞的钟锦玉,总会抱以瞠目结舌的眼神。
谁能想得到,前几日奄奄一息的人,这么快就能下地干活了,而且中气十足的,这文家是烧了多少的高香,才会有这般好的运气。
二姑娘有颗赚钱的金脑袋,大姑娘又水灵灵的惹人疼,哪里还有以前的穷酸气,说是大富大贵之家才对!
坐在藤椅上的钟锦绣,用量尺比划着手里的马桶盖,比照着图纸看看哪里还有需要改良,伸手拿刻刀,伸长了手臂也还差半指的距离。
就在她准备翘起退去勾刻刀时,一只白皙手掌捡起刻刀递给她,挑眉望着背对着阳光的淡雅男子,钟锦绣抬手拿过刻刀。
“你整天往我家跑,就不怕惹来闲言碎语?”
杵在她面前的除了云意寒,也没旁人了,当然了,他脚边那只不停摇尾巴讨好的小家伙不算是人,只是个禽兽。
自从后山采药那件事过后,云意寒明显感觉的到,钟锦绣对他的态度有所变化,脸上虽是淡漠的神色,但眉目之间已多了几分的情意,招待他的也是素来喜爱的太平猴魁。
从灶间出来的文瑛,一见云意寒来了,立马笑脸相迎,将藤椅放在他身旁,勤快的递上茶水,同时剜了一眼只顾着摆弄木头的二闺女。
“你还干坐这,二爷来了也不知道请人吃杯茶,你呀你,怎么就那么不懂得感恩。”说话了便罢,文瑛还戳了一下她的脑袋,“还不赶紧的伺候着二爷。”
晃了一下脑袋,觑着不请自来喝茶的云意寒,钟锦绣小声嘀咕着,“人家看中的是你姑娘,你在这儿高兴个什么劲儿。”
嘴巴上虽是那般说,但钟锦绣仍乖乖的放下手里木块,拍掉身上的木屑,朝云意寒的方向靠了靠,抬手为自己倒了杯茶。
澄澈的茶汤入口唇齿留香,钟锦绣忍不住的撇撇嘴,偷偷觑着旁边人模人样的云意寒,“我在家还没喝这等好的茶叶,你来了倒是喝上了好东西,娘亲还真是偏心。”
妒忌的眼神成功逗笑了云意寒,“无妨,等成亲了,你随便喝。”磁性的声音,带着一种说不出的魅惑。
入喉的茶水猛地喷出,幸好云意寒躲得快,钟锦绣不停咳嗽着,脸色涨得通红,抖着手指向那张无辜的脸。
“你给我闭嘴!你这个禽兽!”
“嗷呜——”瓜皮讨好的叫了声。
刀子一般的眼神射了过去,“没说你!”
“唔……”瓜皮悄默默的退到男主人身后,缩着身子,默默啃着骨头。
“禽兽,嗯——”摸着下巴,云意寒趣味盎然的瞄着她,拖长了声音显得无比暧昧,“成亲之后的闺房之乐,我很期待娘子你叫我禽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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