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葬礼举行的时候,沫带着口罩,牵着薰悄悄地混了进来,绯音附在薰的身上掩饰着他们的气息,防止被人发现。
沫依旧是一身简单的纯色休闲服,而薰今天出门则换了身连衣裙,为了不引起太多注意他们俩都挑的深色衣服。因为今天参加葬礼的来客有很多,自然也有一些人没有穿黑衣,穿着深色的衣服,所以沫跟薰的衣着也不算太显眼。
因为薰跟沫都不太喜欢挤在那么多人力,所以他们坐在人少的边缘位置。
“你的葬礼居然还来了这么多人啊,你都认识他们吗?”绯音的声音从薰的身上传来,她很好奇的样子。
沫黑着脸:“不认识就不能来了吗,万一他们崇拜我的人格魅力呢?”
绯音呵呵呵的笑了声,懒得嘲讽他。
薰很好奇的远远眺望高台,很是想看看沫的葬礼会是什么样子的。
“对了,我一会什么时候出去好啊?”沫很纠结,他碰了碰薰的胳膊,“葬礼都开始了,我现在出去打断的话肯定好多人注意过来,要是不出去??????那我岂不是真被活送了葬?”
薰扭过头来,看了他一会,又扭过去了??????
扭过去了??????
沫觉得特别心塞,这可是我的葬礼,你都不管一管吗?
没办法,他不知道该怎么办,薰也不理他,沫只好乖乖跟薰坐在角落里当观众,观看自己的葬礼仪式。好在这边有绯音布下的结界,他们在里面的谈话旁边人听不到也察觉不了,沫跟薰二人在其他人眼里也只是来为死者送行的年轻人,葬礼这样沉重的气氛下大家也都没有什么心情来攀谈。
沫觉得,只有等葬礼结束后,自己偷偷跑过去,先跟安拉认个错的好。
只要说服了她,以安拉那蛮不讲理的暴脾气跟她理事的身份,也能给自己说些话,让那些老人们不生气。实在不行,等过几天再回云宫,就当什么都不知道死里逃生也好。
就这么想着,他坐在薰边上跟绯音有一搭没一搭的闲扯着。
直到,子熙在人群中喊出那句话来——
“你凭什么代替沫的亲人!”
这一句话,让整个仪式都停了下来,礼仪队的乐声也为之一顿,现场无论台上高层还是台下来宾所有人都看了过去。在发现那个女孩后很多人都露出释然或者惊讶的神情,当然,也有一部分面带疑惑不解其中缘故,也有聪明人都露出兴趣想看接下来会如何发展。
四周都有些乱哄哄的,薰瞥了沫一眼,绯音冷哼一声。
沫也郁闷起来,子熙怎么跟安拉闹起来了?
广场上众人的表现并不影响安拉发火,她远远望着下面那个人影,冷笑道:“你凭什么说我没资格?云宫谁不知道我跟沫的关系最好,还是说你觉得应该是自己来才合适?”
“好了好了,安拉理事先不要生气,办葬礼呢,有事我来解决。”南山会长急忙跑来哀求道,他可真怕这个大魔头会动怒乱来,赶忙搬出杀手锏,好友的葬礼可不能搞出乱子。看安拉理事收下怒气,南山会长松了口气,这才望着下面广场中的少女,冷声问道:“你为什么这么说,你是沫的什么人?”
被上万人盯着,水阁子熙也有些发怵,不过看了眼旁边的几人后,眼神坚定下来咬牙高声回道:“南山会长,我是沫的爱人,水阁子熙!”
众人皆是惊讶,爱人?她是天坑的爱人?!
在人群外围——
沫:“???”什么时候的事儿?我怎么不知道?!
“你不是说??????你不会接近她吗?”
耳畔突然传来这么一句声音,沫顿时一阵毛骨悚然,扭过头,发现薰正冷冷的看着自己,沫慌了急忙解释:“真的,我没有,相信我!”
薰淡淡的说:“那她为什么会这么说?”
沫:“??????”对呀,为什么呢?
看沫也一脸懵逼跟茫然的样子,不像是在撒谎,薰才微微皱了皱眉头。
另一边——
高台上的南山会长也一脸愕然,他扭头看了眼安拉理事,发现那位的表情已经很阴沉了,他也不好去问,只好看向不远处的另外几位理事。
楼兰理事微微皱了皱眉,走过来接过南山会长手中的话筒,看向水阁子熙:“我跟沫还算熟悉,他来云宫后的一切事情都是由我打理的,我知道你跟他以前是同窗好友,现在也是关系不错的朋友。现在发生这种事情,我能理解你的感受,我们也很难过,但是爱人这件事情??????我从未听他提起过,这很重要,你可以向我们说明一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