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问题，早就应该是要结束了。

而不是现在，做出了选择以后，也就这么算了。

他想不出来，也不知道那些年的自己，还能有什么关系。

他想不到，程远也不明白。

他一开始的时候，他不愿意去想，也不愿意去在同样的事情上，发生过那么多的争执。

他实在是想不出来什么更好的，程远是把自己能做的事情都已经做了。

要知道，他是个商人。

他是个在商言商的人，没有利益可图的事情，他是从来都不会去做的。

可唯有在萧慕宸的事情上，他一直都很坚持。

程远说过，他这辈子的真心还真的就不多。

极少的一部分，但是对于萧慕宸，的确是不同的。

原谅他这个人没什么特别的想法，只有在自己的坚持上，才是最好的。

他的人生，不该是停留在此处的，也想不清楚，这剩下的理由，是有什么关系。

萧慕宸是真的可以做到，也是不用去想的。

而且，以前的事情，没有那么多的缘由，也不需要那么多的理由。

萧慕宸是想过了，也想清楚了，在这件事情上，他坚持过，也就有自己的想法。

他从一开始的时候，对于所有的想法，都没有太多的了解。

到了现在为止，程远仍然是没想清楚什么更好的。

所有的方式，他们都是最了解的。

他们也想不清楚，到最后的时候，应该能够有什么样的决定。

他的世界里面，能剩下的，是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