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飞景闻言当即眉头紧皱,道:
“先生,有什么不对吗?”
“呵呵——没事,贵客既然是对老朽有话说,老朽自是要帮忙的。”
老者呵呵笑道。
“如此甚好,近日出现了不少的事情,试元会举办,我也是第一次参与,李阳他好想是破坏了阵法,圣元盟的处理,太过模糊。以先生之谏,我当该如何?”
羽飞景当即坦诚道。
“呵呵——事情都已经过去了,提它做什么?——过去的事情,就让他过去吧。”
老者当即笑道。
“哦,就如此放任不管吗?——日后圣元盟若是过分,岂不是大楚尽失威严?——”
羽飞景当即问道。
“殿下着急了,不可莽撞啊——”
老者当即改口道。
“哦,先生如此说,我也是惭愧。——”
羽飞景道。
“呵呵——不必如此,人生多磨,本就是如此。——”老者笑道。
“先生教诲,晚辈铭记在心。”
羽飞景当即行礼道。
老者闻言当即一愣,伸手上抬,微微颤抖。斗笠遮盖了面容,其内正是柔和相望。
缓缓放下苍老的胳膊,问道:
“你近日可好?——可有好好吃饭?——”
如此一问,当即是令人疑惑。
羽飞景惊讶,脸色有些尴尬,道:
“恩,还好,衣食照顾,君父也是多问。多谢前辈挂念。”
“哈哈哈——”
老者闻言当即大笑,晃动身体,有些激动。道:
“大楚国君,当是一国之主,背负骂名,千古难平啊。哈哈——”
羽飞景闻言当即怒火,呵斥道:
“哼,——先生大谬,怎可侮辱国君?——”
“哈哈——天下之口,谁能阻挡。二皇子暴虐,五皇子阴险,皇家百祸,百姓皆知。——哈哈——”
老者当即再次笑道。
“住口!——”
羽飞景当即怒火,一个快速,便是走到老者面前,将头上斗笠掀开。
一见惊讶,苍老丑陋。
病态皱纹,几乎快要死了的样子。
“原来你这般丑陋,你……”
羽飞景呵斥半句,当即停止。
眼神瞪大,浑然不觉,全身虚脱至极。
老者面容苍老的可怕,像是残烛风中摇摆,劲力猛烈,便是熄灭。
浮肿不堪,干涩起皮,皱纹之间,更是一片片血红覆盖。
“景儿,你可还认得我?——”
“你是?——大哥?——”
羽飞景眼中泪流,狂涌而出,当即近前看望,哭泣道:
“大哥,你没有死?——”
老者闻言泪流满面,哽咽喉咙,阵阵颤抖,道:
“囚禁二十多年,牢狱阴暗,见不到光了——景儿你也不认识我了,啊——”
痛苦悲伤,竟然是嚎啕大哭起来。
“大哥,大哥啊——”
羽飞景当即跟着泪流,望着惨老面容,心如绞痛。
大皇子羽飞上玉,当年太子殿下,一时间满朝尊崇,高贵无比。
林羽三十五年二月,冬,吴国大军压境。一时间百姓流离失所,苦不堪言。
国君羽飞林风御驾亲征,三十万大军,与之对战。
太子监国,虎牢军守卫京都,皆是一切安宁。
两军交战,死伤无数。
不知道什么状况,虎牢军私自调动,无令上阵。
无令调兵,国难之际,乃是叛国。
二皇子手握雄兵,与京都外二百多里,闲城埋伏,坑杀十万虎牢军叛军。
太子被擒,一党尽数斩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