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修然在苏苗的门前驻足了片刻，然后转身打算下楼。

恰好对面的黑无常开了门，见到了祁修然后，他瞪大了眼一时说不出话，就连祁修然也震惊不语。

“你堵着门干嘛？”白无常皱着眉问前面挡路的黑无常。

黑无常顿时就咽下了唾液，半转过头朝白无常挤眉弄眼的示意。

“……你的媚眼还是留给别人吧，我无福消受。”白无常冷冷的开口。

“啊呸呸！谁对你抛媚眼了！？我是让你看他！”黑无常气得脸更黑了，手指狠狠地指着对面祁修然的鼻子。

祁修然漠然的看着那根都快碰到他鼻尖上的黑手指，默默地后退了一步。

白无常这才望了过去，见到了祁修然后眼底闪过一丝惊讶。

“两位……在这里住了多久了？”祁修然微微笑着问。

“几年了吧？还是十几年……？”黑无常下意识的就回答了，他本就没有时间概念，在这里待了多久也不记得，等他反应过来后，他瞪眼叫道：“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祁修然也不以为意，稍稍颔首：“是我唐突了，我只是想确认你们守在苗苗身边多久了？”

“啥？你说什么？”黑无常还是一脸懵，一根筋的脑袋还没转过来。

白无常看不下去了，上前将他挡下蹙眉说道：“别丢人了，他有月老的记忆。”

黑无常瞬间就当机了。

白无常叹了口气，面向祁修然点头：“没想到先恢复记忆的人会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