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府内,气氛紧张得好似一张拉满弦的弓,随时都可能崩断。云冲神色冷峻,周身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杀气,他的声音低沉而又充满威慑力。
“啥?你说什么?要死的是我们?你要杀光我们?”
站在对面的五个人先是一怔,那表情就像是突然被人从美梦中叫醒,满脸的惊愕。
紧接着,他们像是听到了这世上最滑稽的笑话,不约而同地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
那笑声在空旷的相府中回荡,充满了嘲讽和不屑。
礼部尚书陈贤率先开口,他双手抱胸,轻蔑地撇了撇嘴:“哼,就凭你带的这几个侍卫?简直是自不量力。也不看看我们带了多少人!”
工部尚书王志义跟着附和,他笑得前仰后合,手指着云冲,尖声说道:“哈哈哈,云冲啊云冲,你怕是被吓傻了吧!一千多玄武军在此,就你们这几个人,还不够塞牙缝的呢!”
钦天大司马白云岩摸着下巴上稀疏的胡须,阴阳怪气地说:“就是,根本不用动手,每个人吐口吐沫都能把你们淹死。”
司天监长秦风也在一旁阴阳怪气地说:“瞧瞧,这云冲莫不是疯了,还敢在这里大放厥词。”
而玄武大将军毕游澄则满脸得意,他双手背后,迈着大步走到云冲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神中满是挑衅:“云冲啊云冲,你倒是雄心壮志,布局甚大啊。可又如何呢?如今被我们大军围困,你已是死到临头了。就算你在草原上有再多的势力又怎样,等你死了以后,那些势力自然会土崩瓦解。”
云冲静静地听着他们的嘲讽,脸上的神情愈发冷冽,仿佛一座千年不化的冰山。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屑的冷笑:“你们的遗言,倒是废话连篇。”
毕游澄听了,脸色一变,随即又恢复了那副傲慢的神情,嗤笑道:“哼,这不过是你最后的嘴硬罢了。”
云冲不屑地看着他,眼中闪过一丝寒光:“毕游澄,你是不是忘了我的厉害?”说罢,他手中微茫一闪,沙漠之鹰出现在手,黑洞洞的枪口闪烁着幽冷的光芒,仿佛蕴含着无尽的杀意。
毕游澄看到那造型古怪的手枪,脸色瞬间阴沉下来,眼神中闪过一丝恐惧。他不由自主地想起了曾经在玄武军营的那一幕:
云冲手持沙漠之鹰,进入营帐,逼他们退军,他们一样的嘲讽,结果就被这家伙一通乱射,大杀一片,如入无人之境,几百人都拦不住他,被他杀了个片甲不留,那血腥的场景至今仍历历在目,让他心有余悸。
不过,毕游澄毕竟是久经沙场的将军,他很快就镇定下来,冷笑一声:“你的武器厉害又如何?我这次是有备而来,带足了弓箭手。只要我一声令下,你就会被射成刺猬,在这之前,你能发射几次暗器?”
说罢,毕游澄大手猛地一扬,伴随着一声低沉而有力的“准备”,上百名弓箭手整齐划一地弯弓搭箭,箭头闪烁着森冷的寒光,齐刷刷地瞄准了云冲。
这些弓箭手个个身姿挺拔,眼神冷峻而专注,他们是毕游澄专门精心挑选、悉心训练安排的神箭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