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王赵构起身,他迫不及待的举起酒杯,欲饮,可酒水还未沾嘴,太子赵桓突然发话。
“九弟莫急,我觉得他李长风说的没错,父皇不也经常教育咱们,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这职业蹴踘手就应该严格要求自己才能为我大宋蹴出好成绩……”
“你,怎么能喝酒呢?”
“皇兄,此话何意?”
赵构颤颤巍巍的放下酒杯,此时,全场寂静,众人停止了喧闹,目不转睛的盯着赵桓。
“嗨!九弟,我能有甚意思,去年的山岳正赛,你与那李长风的组合大杀四方,已经让父皇刮目相看了,明日的比赛,你要是和这李长风再度联手,蹴赢这小小的金蛮子简直是不在话下。’’
“到时候,父皇必定龙颜大悦,重重有赏,我的这个位置,怕是要由你来坐咯!”
太子此语一出,众人皆故作震惊,他们转而看赵构,幸灾乐祸的表情时隐时现。
“皇兄明鉴!构愿对天发誓,绝无此意!”
“明,明日的比赛,我,我,我绝不会上场!”
赵构庄严的走到赵桓身边,扑通跪倒,众人见状,皆起身,不知所措,唯李邦彦抿嘴一笑,他再度推开怀中的美人,来到赵构身边,将他扶起。
“康王殿下,不必如此紧张,太子喝多了,跟你开玩笑呐!”
“对!还是咱丞相大人懂我呀!九弟,来,到这边坐!”
赵桓瞬间发出了阴森的笑声,他起身扶住赵构的肩膀,二人一起坐下。
“来,咱兄弟俩走一个。’’
二人对饮,赵构满头冷汗,太子则满意的揽住赵构,小声嘀咕起来。
“九弟呀,这就对咯!这杀鸡焉用牛刀,既然有李长风压阵,明天的比赛,你根本无需上场。’’
“……”
“咋了,咱梦圆的事情,还是不放心?”
“嗨!这金国蹴踘什么水平你能不晓得?他金国打仗确实还行,可论到这蹴踘,那真是一片荒漠,连那辽国都不如,九弟,你想想,这辽国跟大宋交手多年,他们为了赢咱,拿着我们给他的岁币,规划了我们多少大宋的蹴踘高手,可他们赢过吗?他们精心打造的国家队,到头来连我们大宋的二队,三队都蹴不赢,更不要说这金国了!父皇不过是可怜他们才答应和他们比一场。’’
“……这些都只是象征性的礼仪罢了,无论这金国在战场上有多厉害,到了这筑球场上,他们只能被我大宋完虐!”
“九弟!放心吧!皇兄跟你打保票,万无一失!”
……
同一时间,在樊楼幽暗的楼梯间内,张梨花气势汹汹的拦住了李长风。
“李长风,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计划什么。你以为抛下我们所有人去那国家队就能英雄救美了,赘入大内了?我告诉你,没门!我早就打听好了,其实这一切都是……”
“梨花,你别说了。’’
李长风打断张梨花。
“明天就要比赛了,我不想分神。’’
“等比赛结束之后,我自会给你一个交代。’’
李长风冰着脸,他轻轻推开张梨花的手臂,继续下楼。
“李长风,明天的比赛,你输定了!”
张梨花大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