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年轻人从自己口袋里拿出一百块放到了赵星泰刚刚躺得地方,其他几个人也照做,本来都是一些生活优越的孩子,看到赵星泰这样对待别人更是愤怒。
赵星泰看到那些零零散散的钱,脸火辣辣的,他也不是脸皮厚到可以无视这么多人的侮辱,想发火又有些不敢
。
这时有一个年轻人小声说,“昨天晚上我尿憋醒,看到赵星泰出去了一下,没过多久,草料车就着火了,当时我也怕冤枉了别人,所以没敢乱说。”
一听这话,赵星泰肺都炸了,这怎么还有人落井下石呢?
他指着那个年轻的旅行者,“小子,你说话要负责任,你这是在污蔑别人知道吗?这种事情可是犯法的,到时候我会起诉你。”
那个年轻人说,“你当时从我身边走过的时候,我看到你的鞋子了,只有你穿着一双皮鞋,别人都是运动鞋,所以我不会弄错,我也没有说你点了草料车,你急什么?”
这番话,让所有的人都开始思考,赵星泰这个人到底是什么样的。
这时林美慧看到关海平的脸色发白,整个人已经逐渐陷入了昏迷,她焦急地对宋逸喊了一声,“宋逸,怎么办,他现在情况很不好,应该是阑尾炎化脓了……如果再不送医院真的会有生命危险的,我们这也没有办法诊治。”
这时乌娜开口,“离我们家三十里的地方有一个诊所,简单的手术可以做的,我们骑马大概一个小时可以过去,要不要现在送他过去?”
“最近的医院呢?”
“县医院最近的也离这里有一百多里路,我们这边地域辽阔,一下子真的过不去。”
乌娜也替林美慧着急,外面的雪还在下,谁也没有权利替关海平拿主意,这时另一个司机有些焦急地说,“走吧,我负这个责……我们不能眼睁睁看着他被这病折磨死啊!”
林美慧点头,回头对乌娜说,“我陪着他们去……把剩下的消炎药都带上,路上再吃一次,不能让腹腔感染。”
这时索达已经可以坐起来了,他举着两双已经冻伤的手说,“还是我去吧,你们都不认识路,万一迷路,更糟糕了……妈妈,你把爸爸的大皮袄拿出来吧,再给我弄一个手炉,我路上捂手用。”
“你的手已经冻伤了,再受了冻可是要冻坏了,妈妈陪他们去……你陪你爸爸在家里。”
乌娜有些忧心自己的儿子,索达已站起来穿衣服,刚刚躺了一会,他的体力已经恢复了不少了,林美慧看他们争执不休,最后对乌娜说,“这样吧,我们四个人一起去,再带点物资,这一路上的牧民有多少你们肯定清楚的,到时候让索达走一半的路,送完物资让他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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