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就在直升机旁的原地驻扎下来,不得不说,专业的就是不一样,他们带齐了野外露营和生存的装备,在现场支起了两顶帐篷。
他们让肖春风和直升机驾驶员住一个帐篷,我和鹞子以及一个叫古川的年轻人住一个,其余两人在外面站岗。说是站岗,其实是站在肖春风的帐篷前后,看来,肖春风的地位不错,需要特殊保护。
肖春风和驾驶员需要好好休息,所以谁也没有去打扰他们。我和鹞子之间多了一个古川,这人虽然看起来挺年轻,但是不苟言笑,瞪着一双大眼睛直视前方,保持着绝对的警觉状态。
我心想这三个家伙是军人吧?真正来做调查的人,是肖春风。直升机驾驶员当然也重
要,要保证他的安全,我们才能在紧急情况下撤离。
我和鹞子和衣躺下,提防随时出现的危险情况,我们都没睡着,闭着眼睛养神。大山里的夜晚很安静,虫鸣兽叫,其实都不是噪音,反而给夜晚增添了几分神秘色彩。
我静下来,感受着周围的一切,我明显能感觉到,这里的气场真的是非常混乱,地下,地面,半空,还有更高的空中,各种气流在纠缠不休,好像要吞并其他,唯我独尊,又好像是要结合为一体,却始终无法真正融合。
今晚的确不是进山的时机,我准备安心睡觉,养足了精神,明天再探。至于寻找我留下的痕迹,我不会贸然出手。因为这里的气场太乱,力量太复杂了,谁先亮招,谁就是出头的显眼包,枪打出头鸟。
我一边感知外界,一边养神,这二者是不冲突的。鹞子翻了几个身,他没睡着,还发出焦躁的叹息。我没理会他,他却踢了我几脚,我坐起来,古川还坐在那里,黑暗中像一尊雕塑。
“快睡吧。”我小声说,“再不睡天都要亮了。”
“哥,你听见一个声音没有?”他悄声问。
“什么声音?那是鸟叫,或者是狼嚎,
你怕啥,鸟不吃你,狼来了还有他们,他们有……”
我比了一个手枪的手势。
他摇摇头,说不是那几种声音。是他的同事在叫他。
“你听错了。”我说,“我都没听见,你是太紧张了。”
他说,他一开始也以为是自己心里想着这事,出现了幻觉。但是那声音时不时地就响起,时远时近,让他心里发毛。
“这山里古怪得很!你把耳朵塞上睡觉。”
他用纸塞住了耳朵,委屈地躺下了。
但是只躺了几分钟,他又坐起来了。说不行,外面确实在叫他,他的同事有危险,他要去救他。
“古川同志,你听见有人的呼叫声没有?”我对那个黑乎乎的“雕塑”问道。
“没有。”他干脆利索地回答,整个人还是一动不动。
“你神经质了,别影响了他们睡觉。”我说。
鹞子的声音带着哭腔,他说:“哥,我真的听得明明白白,我要不出去看看,我这心里难受得很。我就在帐篷外看看,我不进去找,行不行?我就定个方向看看他们在哪儿。或者,我燃起一堆火,让他们找到这里,我求你了。”
“我陪你出去看看。”我说,但是他保证不进山,他答应了。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