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还有一些其他疑点。

当初，警方在调查这起案件的时候，不是没有人怀疑过陆国富。

但这种怀疑很快就被否定了。

至于说方沫，他是陆国富的徒弟，自然是不相信陆国富有问题的。

可三年过去了，方沫早已出师，也成为刑侦中队的队长，再回想这起案件，他也意识到陆国富的死存在问题，也曾怀疑过陆国富。

只是，陆国富死了，而且还是被Y杀死的。

方沫怎么也不相信，自己的师父会跟杀人狂存在某种联系。

更何况，相对于陆国富，同一时间失踪的许朗更为可疑。

在方沫心中还有一个想法。

只要他证明许朗有问题，那就说明，陆国富是清白的。

这也是为什么，他三年多来，一直死盯许默不放的主要原因之一。

可现在，王烨却告诉他，他师父陆国富有问题，组织在很早之前就开始怀疑他，并且暗中调查他，这让方沫怎么能够接受呢？

方沫思忖良久，开口问道：“你们调查出什么没有？”

王烨深深看了一眼方沫，眼神复杂道：“有些事情我暂时不能告诉你，不过，我可以给你一个提示。”

“冬梅孤儿院？”方沫接话道。

王烨点点头。

“陈实等人是我师父的人？”

王烨再次点头。

方沫见状，张嘴就想反驳，可话到嘴边，他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陈实等人都是孤儿，又曾在冬梅孤儿院生活过，而冬梅孤儿院又是陆国富妻子，或者说前妻韩梅梅创办和管理的。

这件事，放在几个月前，肯定没什么奇怪的。

可最近几个月发生了一系列命案，凡是跟冬梅孤儿院有关系的人，基本都出事儿了。

尤其是陈实等人，还是命案的罪魁祸首。

要说这跟陆国富没有一点儿关系，傻子都不相信。

更何况，在对陈实等人的调查中，有一个看似无关痛痒的疑点，始终没有解开。

在韩梅梅遇害之后，冬梅孤儿院倒闭，除了徐涛等个别人之外，大部分孤儿都存在一个空白期。

方沫之前着重调查过，可惜始终没有收获。

这显然是不正常的。

在这个信息时代，一个人不管再怎么隐藏，都会留下痕迹，只要调查，肯定能查到一些东西。

就像那些被陈雪峰侵害的女孩一样。

哪怕过去了那么多年，警方还是找到了她们。

可偏偏就是查不到宋朗等人的空白期都经历了什么。

这说明什么？

说明有人抹去了他们的痕迹。

想到这儿，方沫又有了新的疑问。

“你们是不是早就知道宋朗等人的身份有问题？”

王烨摇摇头。

“我们也是最近才知道的，如果我们早就知道了，就不会有这么多事情发生了。”

听到王烨这么说，方沫投来怀疑的目光。

很显然，此刻的他并不相信王烨。

王烨见状，只是苦笑一声，却没有解释的打算。

方沫盯着王烨看了很久，没有继续纠结这个问题。

“许朗呢？他又是怎么回事儿？”

王烨再次摇头道：“许朗确实有问题，但他并不是Y，但他跟Y确实存在某种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