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一个月的时间,萧墨漓没有踏出府邸一步,圣主就像是忘了萧墨漓这个人。
根本不提之前的禁足令,萧墨漓也从来没有收到过口谕,自然也从来没有出过府邸。
这一个月萧墨漓倒是在府邸里面过上了悠闲的日子,什么事情都不用想。
每天想做什么就要做什么,甚至连上朝都不用,沈如霜这一个月的时间也是压下了心里的那份心思。
也没有想过要进宫,自己回来的消息,皇帝不可能不知道,只是说他不愿意见。
所以才装作不知道,既然人家如此不喜欢,那自己何必还要露脸。
“唉,你说圣主最近到底是怎么回事?咱们不管做什么事,圣主都是生气,甚至还不愿意理。”
“到底怎么做才是对的呀?你看那短短一个月的时间有多少大臣都被拉下了马,搞得人心惶惶。”
这一个月的时间,萧墨漓过的倒是悠闲,可朝廷里面的大臣确实苦不堪言。
以前萧墨漓上朝事事都压着圣主一头,圣主自然什么事都不敢做主。
可现在萧墨漓被禁足,圣主就好像是那脱缰的野马。
什么事都要找麻烦,搞在朝廷里的大臣不知该
如何是好。
就连首辅都是毫无办法,怪不得陛下非要让萧墨漓禁足。
原来只有萧墨漓才能压制住他,其余的人在他眼中什么都不是。
“哎呀,不管好不好干,你不都得继续在陛下的眼前呆着,可别说陛下的坏话了,等一下被人抓到又完了。”
“还有那位陈大人,你也离得远一些,现在他就跟陛下的狗腿子没什么区别,撞到了陈大人的手中,那还不如死了呢。”
陈诗涵的父亲经此一事,名声也变得越来越丑,只不过倒是没有人敢惹他。
毕竟能压萧墨漓一头的人,实在是屈指可数,既然他敢和萧墨漓叫板。
那就一定有本事,这帮人又怎么敢提出意见。
“愁啊!要不然我也说生病,请几日假不来上朝。”
“你都不知这几日陛下到底找了我多少麻烦,我都害怕再继续上下去,我的命就要没了。”
大臣们议论纷纷,都在想办法逃脱现在的情况,可又不知道该从何下手。
他们没有像如今这种思念萧墨漓过,以前只觉得萧墨漓最讨厌,现在却觉得圣主最讨厌。
“咳咳,背后议论圣主,你们这些人真是胆大妄为,难道
就不害怕我告到圣主的面前。”
“而且还敢议论摄政王,摄政王现在算是什么被禁足的,你们知不知道?你以为你们是谁?随意就能解开禁足?”
有些人的运气就是如此不好,原本还想要躲着陈诗涵的父亲,结果居然被抓了个现场。
这些人都深深的低下了自己的头颅,现在这位陈大人可不好惹,还是该低头就低头吧。
管会被骂成什么样子呢,反正也只不过就是几句话,他们还是能够忍受的。
若是真被抓到了圣主面前,那就是一条命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