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钥匙长的都一个模样,李远也不认得哪个是这屋的,只好一个个的试下来。
好不容易开了门,迎面就是一张崭新的蜘蛛网,正悬在他的脑门上。
李远刚想绕过去,旁边的大汉却是拿出挂在腰上的刀,就要打下来。
“哎,别!怎么都是一条命,还是让它们在这安家吧!”李远连忙拦着道。
怎么说,这小东西的同胞都曾是李远的精神导师,有这个情分在,自然不能看着它没了家。
摆了摆手,老头也不说话,就领着跟班也绕了过去。
“小友有什么话,请说吧!”俩人落了座,老头直接问道。
李远却是突然笑了,站起来拱了拱手。
“呵呵,在这之前,我还得先尊称你一声张县令吧?”
唰!
旁边的大汉立刻抽出了手里的横刀,紧盯着李远。
“呵呵,小友倒是好眼力。没错,我就是新任县令,你既然知道我的身份,那看来这事应该不会小吧?”摆了摆手,示意大汉收了刀,老头仍是笑着说道。
“我先说明,不是我别有用心,实在是你的身份太好猜了,抱歉抱歉。”李远倒是先道歉道。
这老头张口就是国家民生,年纪又跟新任县令相符,再加上之前那政令的奇怪变化,想不让他猜出来都难!
“呐,我找您也没别的事,就是想问问,咱这周围,最近有什么大事发生吗?”一眨不眨的瞅着老头,李远很希望能得到什么信息来。
“呵呵,少年人,有时候知道的太多了,可不是好事啊!”看着李远,老头的目光突然转冷。
“唉~,也就是你们还这么藏着掖着的,你去街上看看去,还有哪家的不知道?再瞒着有什么用啊!不该知道的都知道了,该知道的只能蒙在鼓里。我啊,就是死也想死个明白。”李远有些失望,看来是问不到啥东西了。
气氛顿时又一阵沉默。
“你真想知道?”好一会之后,县令老头却是突然开了口。
“嗯嗯,想啊,想!”李远立刻坐直,忙不迭的答道。
“那好!”
老头的眉头不自觉的皱了起来。“南州刺史董思安,前几天刚刚病死在了府邸之内!”
“嘶~!”
虽然早有预料,但李远心里还是猛地一跳。这消息实在太劲爆了,病死,你咋不说他是被空气呛死的?
“那个,小子知道了。您放心,我绝对不会说出去的!绝对不会!”李远立刻举手保证。
“无妨!”叹了口气,老头接着说道:“我只是想问你,对这时局有什么看法?不瞒你说,老朽可是已经好几天没睡好了啊。”老头一脸的苦笑。
“呵呵,我哪知道这些啊!小子就是个乡下农家汉子,可不懂这些!”李远捂着嘴说道。这会,他突然有些后悔了。
“呵!李远,来历不详,年岁不详,自称自幼随师父游历于海外,几个月前突然出现在一个偏远的逃民村落,借着从海外番商那里得来的宝瓶,从郑信那获得了一笔钱财。我说的可对?”微笑着,老头随口就把李远的底给揭了个底朝天。
“你都知道了,那又怎样?能证明什么?你提的问题,我还是不知道啊!”李远一摊手,有些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