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一出,童子佩直接愣住,这样的见月确实是她意料之外的,那不成……?
见月抬手在她面前晃了晃,又问,“不记得了吗?”
“记得记得!!”童子佩狂点头,“我只是……啊,没什么没什么。所以你觉得把袁卉变成这样的人不是陈岑,是老师?”
见月欲言又止的摇摇头,“我不知道…可是老师为什么要说谎呢,袁卉明明就没有得抑郁症啊,而且刚才我和涂予安见到他时,他的状态真的很奇怪……”
童子佩一副理不清事态的样子,“涂予安呢?他怎么说?”
见月瞅了她一眼,“他也跟你说了一样,觉得袁卉跟老师之间以前发生过什么…”
“所以你们认为陈岑是在为老师背锅?不对啊,虽然一开始是我说老师跟袁卉有情况的,但是我现在想了想,好像也没有什么直接的证据证明老师是可疑的啊。”童子佩看了看她的眼色,接着说,“上学期开学吃饭的时候,老师说到袁卉时脸上的表情确实是有那么丢丢奇怪,可他也说了袁卉是他很喜欢的学生……”
她打断道,“如果那只是为了掩饰他对袁卉的另一种感情呢?”
“……”童子佩看向地板,她舔了舔有些许干涩的嘴唇,没有接话,而是认真的思考了起来。
“基于这样的猜想,再如果一开始老师就知道陈岑和袁卉以前的关系,并得知袁卉在和自己交往的过程中,一直和陈岑保持着不正常的联系,气不过,然后就……”
“诶!!”这回换成童子佩打断她,“你越说越离谱了,你也不想想老师什么条件,他有必要为了一个女学生做出这样的事吗?!不可能啊,没理由啊,你脑洞也太大了!”
“……”
——见月冲电话那头问道,“之前焦队说过袁卉和薛淼两个案子是存在联系的对吧?”
“嗯,之前是这么说的。”
她寻思了一阵,接着用试探的语气开口道,“不然我问问焦队,昨晚有没有在警局看到顾望迁?”
顾望迁…他愣了愣神,从她嘴里听到这个名字,莫名有些……顺畅?
“啊,不!”她突然自顾自否认道,“还是我直接给顾望迁打电话,借昨晚的事,以认错的态度,探探他口风?”
“别!”他无缝连接般直接将她的想法否定掉,说罢才意识到自己有些反应过激,他咳了两声,“我,我的意思是,这种事让我来。”
???
我说什么!!!
“啊…啊?”她不解。
“你一会儿不是早课吗,快去洗漱吧,我等会儿晚点就给顾望迁打电话。”说罢,他便匆匆挂了电话,紧接着便是一脸的质疑现实,不,是质疑自己,的嘴!
他不耐烦的抬手挠了挠头,冲着空气暗暗骂了句:有病!
这头的见月愣愣地拿下紧贴在耳边的手机,万千思绪使得她视线无法聚焦。